“他说他忘,”沈成铎嘿嘿笑声,“正让人帮他想起来。”
宋玉章明白沈成铎这里手段,当下也是微微笑,“劳烦沈兄,若是有线索,还请沈兄你及时告知,至于幕后之人,沈兄若是抓着,可千万别像对待钱老三那样下手太重。”
沈成铎道:“明白,赌场里那些出老千,抓着也不下狠手,就让他们在赌场里专门再抓出老千,那眼睛可比手下养那些人毒得多。”
“沈兄英明。”宋玉章恭维句。
“哪里哪里,”沈成铎笑道,“宋兄你也英明。”
沈成铎半信半疑地叫人又将钱老三打顿,直将人打得进气多出气少时,再次逼问他,“这东西真是你捡?”
钱老三脸肿成猪头,嘴里咳着血吃力道:“……是……是……捡……捡……”
沈成铎顿时无言以对,叫人继续审问,要钱老三交待是在何时何处捡到假票据。
沈成铎面叫人去钱老三住处再搜搜看有没有什线索,面又派人去请宋玉章。
“你是说那票据不是他制?”
沈成铎手下在个妓院里把钱老三从床上直接薅下来,钱老三是个吃喝嫖赌无有不为人物,头发被薅死便立即求饶道:“好汉饶命,有话好说,钱马上还!”
“他妈,闭上你这臭嘴,股烟膏子味!”
钱老三路被连踹带打地扔进车,黑布蒙眼,双手也遭捆,钱老三很熟悉这些手段,当下老实得连塞过来布条子都主动张口咬,引得人连连发笑,“这狗娘养倒是识相,既然你这上道,也不妨告诉你,你落到是咱们沈爷手里,等会管好你狗嘴,想清楚再说话。”
钱老三听,便“唔唔”地不住点头,彻底老实。
沈成铎正在吃饭,听说人抓来,便匆匆放下碗筷过去察看,见钱老三相貌之中没有点聪明之处,便很怀疑是不是抓错人,给周围手下使两个眼色,让他们先上去将那钱老三痛打顿。
正在两人互相吹捧之时,前往钱老三住处人
“可不是嘛,你要是见他人,你就知道他干不来那精细活,个大烟鬼,满脸蠢相,估计他连字都不会写几个。”
宋玉章相信沈成铎判断,其实他心中也是这猜测。
骗子分好几种,有优秀,自然也有拙劣,制假票据这事很难,需要花费不少功夫,干成却是劳永逸,而钱老三这用假票据骗钱事却是锤子买卖,那看便是前后矛盾。
而且这些票据数目都不大,看上去倒像是有人在试验着如何制成以假乱真票据之中所产生废品,如果说这票据只是钱老三捡,那事情就说得通。
“他从哪里捡?”
“你就是钱老三?”
“是,是,”钱老三挨顿好打,‘嘶嘶’地不敢叫疼,“沈爷饶命,沈爷饶命。”
沈成铎心想这个货色也会制银行假票据?当下便踩住他头,问他是不是干过这事。
钱老三说“是”,他是拿假票据骗钱,但这假票据不是他制,而是他捡来,捡之后去银行兑换不成,才又心生计用这假票据去骗人,骗成次数也不多,除非是真急钱用,般人上不他这个当。
“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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