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时候再拒绝也来得及。”
“其实你很享受这种感觉,不是吗?和年轻男孩聊天,心情不错吧?!”平介说着,感觉自己脸上肌肉抽搐下。
“是啊,很享受。”直子说,“怎?不能享受吗?连聊天权利都没有吗?放松下也不可以吗?”
“比起和聊天开心多,是吧?”
直子没有回答平介质问,抓住门把手。“累,要睡。晚安。”
直子嘴角抽搐着说:“果然上次你擅自动文件夹。还觉得奇怪。”
“不能看吗?”
“你不知道隐私这个词吗?”
“相马是什人?为什要给你打电话?”
“怎知道。他给打,也没办法啊!”
”
“没那回事。只是……昨天和今天都在奇怪时间有电话打来,有点担心,就上来看看。”
“这不就是偷听吗?”
“可什都没听见。倒是你们,打电话时间也太长吧。”
“是网球部朋友。”直子生硬地说着,把分机放回原位。
平介想让直子等下,可是她已经走进房间关上门。
钻进被窝后,平介怎也睡不着,是对自己因为通电话就发火这种胸襟狭隘行为感到厌烦,二是对不能理解自己苦闷心情直子感到恼火。平介注意到她对相马称呼是“相马学长”。从外表上来看,相马是学长。可是从精神上来看,高二男生对直子来说就是孩子。要知道,她上小学时候,在平介面前都称桥本多惠子为“她”或“那孩子”。可是,在相马春树面前,直子在精神上也变成高女生。对她来说,相马是应该称呼“学长”人。
平介祈祷着这种变化只是暂时。在长野那天晚上,当平介说“有你”时候,直子回应“谢谢”。是她这句话直支撑着平介。
“你怎会不知道?这可是男生给女生打电话,没什要紧事,还有别原因吗?”平介在楼梯上怒吼道。
直子长吁口气,然后低头看着他。“那就实话实说吧。觉得他应该是喜欢。这周网球部没有训练,们没见面,所以才给打电话吧。这说你满意?”
“那你让他不要再打电话来!”
“这种话怎说得出口!他又没有表明要追!”
“如果他跟你表白呢?”
“是那个姓相马小子吧?”平介问。
直子没说话,副怄气表情。看来平介猜得没错。
“那小子是二年级吧?这说你们并不是朋友,不是吗?”
“你怎知道相马学长是二年级?”
这回轮到平介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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