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十分钟后,他穿好衣服到楼下,径直到那个房间门口,抬手敲敲门。
听见屋里人应声,他手推开门。
童延本来正靠着床头看剧本,见是他,立刻伸手去摸拐杖,“聂先生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他俩以后在床上。
聂铮很绅士地问:“可以吗?”
而聂铮回到楼上,冲完凉,两手撑着洗手台,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许久。
他不喜欢身边人不按他章程办事,他直知道。
但关于童延这次,他做得太过,这是第二次,他有这个认知。
仅就办公室事件,童延固然挑衅过他,可那边是个十八岁孩子,他是个三十岁男人,再怎样,他也不该用那样方式表达愤怒。
而且,由始自终他只是愤怒?不是。
同样想不通还有女秘书,把童延送到客厅再回来,她到聂铮身边蹲下,“他十八岁,也算成年人,为什连回房换衣服这种事你都要管,别说湿怕着凉,这大日头,几分钟就晒干。”
聂铮说:“周整点好。”
女秘书笑笑,“以前他犯错,你告诉他就行,你严肃些说,他也未必敢逆你意,你为什非要让他背八荣八耻把他扳过来?”
聂铮说:“这样对他好。”
女秘书又问:“他住这儿,明明咱们只要面上能过去就行,你为什定要‘为他好’。还有,办公室那天,你哄他出去就行,后来事情怎会变成那样?”
童延说:来啊。
然后聂铮抽条领带把童延手给绑住。
那天他共做三次,每次都是刚发泄完就硬,怒火中烧还是欲火中烧连他自己都分不清。
那孩子固然嘴犟,整个过程身心都是痛苦,这个,前些天他已经知道。可他……
人审视自己真是件无比艰难事,聂铮觉得他真有必要重新认知下自己:那天,不管有多怒不可遏,他欲望也相当激烈,真是燃烧样激烈,童延越是挣扎,他征服本能愈加旺盛,直到最后,错方式惩罚都已经不再是惩罚,他就是在施,bao。
应不应该?不应该。童延怎样童延事,而他这个教人持身端正男人,就真是借着惩罚之名逞回兽欲,即使怒着,身心都有微妙阴暗却又强烈畅快感。
素来自律聂先生不允许自己留着个这样污点不作为。
聂铮怔。是,他为什会那样?他明明发自内心地抵触随便性关系,更抵触性交易,可他居然自己把童延给上。
为什呢?他发怒。为什发怒?因为童延节操再次刷新他认知。可这个男孩节操如何跟他关系有多大?不按他想走,就能到让他怒火中烧到下丢掉自己操持程度?
聂铮点头,把手中铲子放下,接着不紧不慢地扯下橡胶手套,沉声说:“明白。”
女秘书悬着心这才落回去,本来冒犯老板挺犯忌,也就是冲着聂铮能自省她才敢开口。
望着老板高大挺拔背影,她长长叹口气,承认吧,你就是个,控制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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