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生曾这说过,还说来自未来。这像是在胡说,可又似乎是最诚挚贴切答复。来自未来,为帮助不争气父亲而现身—听起来真不错。拓实甚至心想,要真是这样该有多好啊。
不管这些。总有天他会亲口说清楚,有什可着急呢?跟他在起自己会慢慢地发生转变,这倒毋庸置疑,并且是在朝正经人方向转变。这样不就行?
抵达名古屋后,和上次样,他们坐名铁前往神宫前车站。到达时天色已暗,下起蒙蒙细雨。不知不觉中,日本列岛已被梅雨前锋包围。两人都未带伞,便作好被淋湿心理准备,迈开脚步。
春庵藏青色门帘已经清晰可见。拓实停下脚步,做个深呼吸。
“怎?”时生问道。
“不,又学招。”拓实看着她眼睛,“谢谢。”
竹美似乎很惊讶,张开嘴巴,眨眨眼睛。
“拓实,时间差不多。”
“嗯。那,们走。”
“多保重。”
“时生,这家伙就交给你。不好好看着他,不知他会疯成什样呢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时生拍拍胸脯。
“你们把当成什人。”拓实扮个怪相,随即又露出认真神情,对竹美说,“有件事要向你请教。”
“什呀?本正经。”
“你是怎原谅你妈妈?”
来到近铁难波车站检票口,拓实站定,转身面对送行竹美和杰西,点点头。
“就此告别,感谢多方照应。”
“有兴趣时再来玩,还是吃够苦头,再也不来?”竹美怪笑道。
“学不少啊。等安定下来再和你们联系。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“有点紧张。”
“啊?”
“走吧。”拓实又迈开脚步。
两人钻过门帘。天色将晚,又下着小雨,店堂里没有
他们通过检票口,见竹美和杰西还站在原处。拓实举起右手。
“她可真不简单啊!”走下台阶时,拓实嘀咕道。时生也点点头。
坐近铁特快从大阪到名古屋只需两小时多点。在这段时间里,两人几乎没怎交谈。拓实望着窗外景色,心中想着与东条须美子再次见面事,时生则直在睡觉。
他到底是什来路?看着时生侧脸,拓实想道。说是远亲,但直没弄清到底是怎样亲戚关系,他本人似乎也无意弄清。拓实不明白,为什到目前为止,时生总在自己身边。
“呀,是你儿子。”
“啊?”她露出措手不及眼神。
“你妈妈不是弄死你爸爸,以伤害致死罪入狱吗?那时你吃苦肯定非同般,对她心怀怨恨也在情理之中,可现在却和她起其乐融融地经营着酒吧。想知道你是怎样原谅她。”
“啊,这事啊。”竹美垂下目光,脸色也舒展开来,显得有些难为情,“没什原谅不原谅。母女俩嘛,还能怎样呢?既然对方心存愧意,自己也就不用多想呗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不满意吗?”
“也多亏杰西帮忙。”拓实抬头看看这个高大黑人。
“保重。”杰西说这句,随后跟竹美耳语起来。竹美忍俊不禁。
“他说什?”
“说你还是别玩拳击,没这个天分。”
“多嘴!”拓实朝杰西做个冲拳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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