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震烨两只耳朵当摆设,假装没听见,他仔细看这黄雀,无有处不像真鸟,原来竟是纸扎,活灵活现,被主人放出来当炮用。
黄雀啄完霍震烨,它得意洋洋拍拍翅膀,尾巴摆,飞到阿秀肩上,扭脖子去梳被霍震烨弄乱翅羽,梳两下就冲霍震烨张张嘴,好像能从它嘴里听见鸟啾声。
霍震烨看看黄雀再看看白准,真是物似主人,这点小东西也敢跟
“柳二跑,不放心你。”霍震烨继续不要脸,反正他今天怎也得赖在这里,赶他他也不走。
白准嗤之以鼻:“是你抓住柳二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“那……不放心自己,换你保护。”霍震烨立即改口,从善如流,他还装模作样打量起白准这屋子纸人,“这个岳将军如此威武,它定能保护。”
白准瞥他眼,倒算识货:“成啊,让它夜里站在你床头。”
霍震烨有些惊喜,他没想到白准真竟肯让他住下。
霍震烨瞠目结舌,阿秀这盈盈握杨柳腰,竟然是个女力士。
白准瞧他眼,用种“这有什好大惊小坏”得意语气问:“汽水呢?”
霍震烨晃晃头笑,哥哥古怪,妹妹古怪点也正常。他转身搬进两箱汽水,在冰箱里冰过拿出来给白准喝。
玻璃瓶子里装着桔子汽水,颜色很漂亮,瓶盖开,微小汽泡就从瓶底簇簇冒上来,白准喝口。
呛声,股气从鼻子里冲出来,他刚要把这东西扔到边,咂咂舌头觉得滋味不错:“那个黑,也给开瓶。”
工人把冰箱送到白家大门口,馀庆里街坊邻居全都伸头看,白先生家里买冰箱啊,真是有钞票。
霍震烨撸起袖子往里搬。
“先生,们帮你扛进去吧?”
“不用。”白准虽没说过,但他定厌恶生人进他家门。
冰箱看着没有人高,搬起来也颇费力气,霍震烨搬到门厅,放下歇歇。
白准本来脸色就坏,看见霍震烨惊喜样子,脸色更坏,不甘心恐吓他:“这屋子,晚上可闹鬼。”
“那,跟你挤挤?”霍震烨说完,哎哟声捂住脸,团黄影从屋里飞出来,冲他猛扑,在他头发上乱啄气。
挥手把黄影赶开,抬头见是只弹球大小黄雀,圆溜溜肥嘟嘟,像只炮弹似弹来弹去。
霍震烨捂着脑袋吃惊,盯着那绕来绕去小东西看:“你还养鸟?”
“不养活物。”白准意有所指,看霍震烨眼。
黑是乌梅汽水,霍震烨甘心侍候白准,打开汽水送到他手边,还给阿秀也开瓶。
阿秀接过去,拿在手里,却并不喝,反而站到天井中,把玻璃瓶子照在日头里,看瓶底泛起阵阵小泡泡。
白准和霍震烨两个人,个坐在轮椅上,个蹲在轮椅边,人瓶桔子汽水,看阿秀在天井里玩玻璃瓶子。
“今晚睡哪儿?”霍震烨问。
白准被他气笑:“你要不要脸?”
白准竹轮椅悄没声息滚过来:“就这东西能放冰糕?”
“能,冰糕马上就送来,先喝汽水。”霍震烨喘口气,“等歇歇,给你搬到厨房里去。”
就这?还得歇歇?
“阿秀。”白准扬声唤。
阿秀应声而动,她两只手抱住冰箱,稳稳当当送到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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