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凭什就赶人?”众人激愤附和。
“凭什?”魏柯道,“擂台确是比试用,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人都能上去胡闹。”
“你说谁胡闹?”灰袍青年攥紧手中刀。
“还不许说?就你们这市井杂耍般功夫,不让开等着人笑吗?”
有人怒道:“不让又怎样?”
“什人都聚在这里吵吵嚷嚷,是把演武场当成菜市吗?”个少年把弯弓丢给身后人,大步走入场中。他满脸不悦,身上衣着华贵,背后缀着十来个护院大汉,还有管家点头哈腰地跟在旁。
照月撇撇嘴,主动给江离介绍:“这是魏敏那个儿子,也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“少庄主突然发箭,就不怕伤人吗?”灰袍青年沉下脸。
“不是没伤到?”魏柯毫无愧色,反问道,“是谁让你们在这里比试?”
有人不满道:“怎着,演武场不正是比试用?”
贴着剑刃滑过,转腕将刀平挥出去,逼得持剑者连退几步。
擂台下当即有人鼓掌叫好。
日头还半隐在云后,聚义庄演武场上已是十分热闹。明日便是新秀比试,场地正中早已搭好擂台,大早这些年轻人便相约好过来试手,擂台上两个俱是二十出头青年,缠斗正酣,台下众人也都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江离也站在不远处望着,突然被人从背后拍拍肩。
“起好早啊。”照月出现在他身旁,伸个懒腰,“要不要等下咱们两个也上去过几招?”
兵器哗啦震响,看架势是打算跟护院大打场。
“怎,吃着住着,还打算霸占擂台,不准用,这山庄难不成是你们?”魏柯嗤笑,“大门敞开,不服大可以走,没人拦着!”
这话强词夺理,却化成刀直戳到众人痛处。所谓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何况他们没身家背景,傍身武艺也高超不到艳惊四座地步,本就是寄望于名剑大会无名之辈,遭人蔑视
“昨日不就是旁边管家说演武场可去吗,这就翻脸不认?”
魏柯瞪管家眼,管家连忙解释:“这原本是老爷吩咐……”
“不管谁说什,眼下要用,把这些人都给清干净。”魏柯不耐地打断话,瞥见管家左右为难得满头大汗,补充道,“父亲让来。”
管家闻言顿时松口气,挺直腰板,声令下,护院们散开上前,个个手里提着根长棍,半是强迫半是客气地要将这些人请出去。阵兵刃声响,众人纷纷抽出武器来,戒备以待。
灰袍青年还站在擂台上,厉声道:“少庄主这样赶人,太不讲道理吧?”
江离“嗯”声,目光落回台上。
眨眼间那两人已经分出胜负,长剑突然横飞出去,持剑者也跌坐在地上,倒也不恼,笑着摆摆手:“大哥厉害,小弟撑不住,甘拜下风!”
“你方才分神,不然定能接下。”持刀灰袍青年也笑,伸手欲拉他起来。
持剑者笑着握住对方手,刚要起身,尖啸声倏然逼近耳畔,他下意识松手又跌回去,只见支羽箭破空,几乎擦着他们两个手掌掠过,直插入场边墙壁。
“什人?!”灰袍青年把拉起持剑者,转头喝问。变故突然,擂台下众人也都惊,纷纷望向羽箭来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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