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不答,固执地盯着他,不肯再走。
僵持瞬,戚朝夕也懒得再拗,于是揽过江离腰,足尖点直接携他跃上高台。
薛乐已经唤来家仆,在戚朝夕旁边添把座椅。薛乐倒不多问,粗略看过江离伤势,封上几处大穴勉强将血止住,看那关切模样反倒是更像他亲徒弟。
江离倚靠在圈椅里,失
江离摇摇头。
“那你呢?伤可碍事吗?”魏敏目光扫向身旁儿子。
话音虽温和依旧,可魏柯触及他眼神,忍不住打个哆嗦,忙提剑站起身,回道:“蹭破层皮而已。机遇难得,儿子愿意继续留在台上切磋。”
魏敏满意地点点头,向戚朝夕伸手请,先行下擂台。
江离与台下照月对视眼,深吸口气,刚踉跄两步,戚朝夕便伸手扶过来,借力给他撑住身形。江离抬头看看他侧脸,也抓住他手臂。
无人看清发生什,间不容发之际,戚朝夕竟然从高台座位上出现在擂台正中,十余丈距离缩地消失,而他足下无尘,仿佛自开始便站在那里。
戚朝夕松开手,长剑摔落,魏柯腿软便坐在地上,愕然地仰面看着突然出现人:“您……”
“比试切磋下,怎搞得杀气腾腾。”戚朝夕笑笑,见江离还能站稳,也收回手。
魏敏率先回过神,快步下台走过来,正赶上戚朝夕不紧不慢地转向江离,问道:“闹够没啊?”不由得脚步忽顿。
江离也诧异地看向戚朝夕。
戚朝夕陪江离慢慢地下擂台,心里有打算。他虽不困,但脑海翻腾念头全是离场走人,正好这新捡徒弟带着伤,适合以裹伤名义溜之大吉。可他脚步刚往外转,忽然觉得衣袖被轻轻扯扯。
江离有气无力地开口:“那把剑……”
说是名剑大会“剑”。
他不提起,戚朝夕差点给忘。场上这些名门高手,肯顶着明晃晃日头,纡尊降贵地看什新秀比试,为都是比武后魏敏将剑交给程居闲那刻。哪怕魏敏言辞作态暗示明显,可不亲眼确认传闻中不疑剑,谁也难以真把颗心给踏踏实实地按回胸腔。
戚朝夕却觉得有些好笑,瞧着他满肩血迹:“把破剑,能比你右手还重要?”
“早先问你要不要跟起过来,你不肯,结果倒好,自己偷偷跑来。上台比试就算,还弄成这副模样,存心丢你师父人?”戚朝夕煞有介事地教训完,这才转向魏敏道,“这徒弟下手不知轻重,伤少庄主,代他赔罪。”
魏柯脸色变。魏敏匆匆扫默不作声江离眼,连忙笑道:“哪里话,犬子也失态,险些伤和气。还道这少年如此出类拔萃,原来是戚大侠高徒。”
戚朝夕道:“什高徒,整日尽会给添麻烦。当初发下毒誓,毕生只收个弟子,谁成想,他个就足够发愁。”
此话出,魏敏笑容终于僵在脸上,魏柯如遭雷击,惶急地看向父亲,又不敢贸然出言。
顿顿,魏敏维持住笑,道:“少年人正是意气风发,再好不过事,怎会是麻烦。”他看向江离,“依看,这场胜负难分,也就不作数。只是江少侠既然已经伤重,可还要继续比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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