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堂主……”
严瀚烦不胜烦地瞥那两人眼:“吵个没完没,唧唧歪歪得跟女人似。正好让右护法好好看看,早说过,这堂主位子就不该是什人都能容易坐上。”
这句直接将两人全骂进去,奈何般若教中人人皆知严堂主功高性厉,不是好惹人物,是以尹怀殊与贺兰虽个比个脸色难看,却都没发作。僵持瞬,贺兰更是扫战意,回窗旁,不服地嘟囔句:“本就是女人。”
“原本就该你自作自受。”
贺兰冷笑出声:“还真说得出口呀,事无成废物,反倒过来指责做事人?”
“那你所谓做事,就是去聚义庄却没找到不疑剑下落,徒劳地杀程居闲,结果,bao露自身?如今倒好,你这趟浑水搅,叫别人趁机遇,不疑剑彻底没线索。”尹怀殊道,“再不济,也好过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贺兰含怒站起,宁钰忙拦把,劝道:“尹堂主心急难免,但见贺兰堂主这几日郁郁不乐,想来心里更是难过,莫要争执。”
“宁钰让开!”贺兰拨开身前手,“跟他不对付也不是日两日。尹怀殊好不容易逮到个奚落机会,什心急难免,指不定心里怎偷着乐呢!”
待到出书说罢,众人散去时分,天际已浸饱暮色。
街旁伙计们忙着挂起灯笼,他们两人并肩往回走。戚朝夕状似无意地抬头望去,正巧客栈楼上有个黄绫锦衣青年推开窗,和他视线猝然撞上。
青年把握住窗框,探身望去,他匆匆瞥尚未看清对方容貌,警惕却抢先窜上心头。可街上那人已经混入人流走远,再不可见。
“宁钰,怎?”
“无事。”宁钰缓缓收回视线,转回过身,温声笑道,“看时辰差不多,右护法约莫快到。”
不等宁钰说话,尹怀殊先接口道:“是,开心很。你若从此不再打什歪主意,还会更开心。”
贺兰哼声:“知道你记恨什,不就是因为右护法命将你妹妹并带来吗?可你这种反复无常,连旧情人也能翻脸不认人,若没有个软肋拿捏着,谁能放得下心呢?”
这话出,尹怀殊彻底冷神色,捏紧手中杯盏。
贺兰不退反进,挑衅地迎上他阴狠目光。
宁钰跟前步,正要再劝,坐在旁男人终于发话:“宁钰,让他们打,最好死个才清净。”
这房中除他以外还有三人,两个男人站坐,他手边还有个倚窗而坐美艳女子,出神地不知在想什。恐怕谁也料不到,般若教四位堂主会在此聚齐。
方才问话正是站立年轻男子,他手握着杯冷透茶,却口未喝:“又次让不疑剑从眼前丢,右护法到该怎交代?”
那美艳女子始终抚着自己手腕出神,直到这时才有反应,不悦地眯起双猫儿似眼:“尹怀殊,你有话直说。”
尹怀殊便毫不留情道:“倘若不是你擅自行动杀程居闲,就不会造成如今局面。贺兰,你自己急功近利、打草惊蛇,右护法问起时,别再想拖旁人下水。”
“什擅自行动,你平起平坐,难道做什还得向你汇报?”贺兰道,“你这急着撇干净,怕受罚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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