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正对着他,居高临下、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。
“尹怀殊无能,无法为右护法分忧解难,唯有这等小事,还派得上些用处,愿为右护法随心驱使。”他边说,边慢慢俯下身,终至额头触及冰冷石板地,贴在易卜之鞋边,在浑然臣服姿态下,低声道,“贺兰所能做,尹怀殊未必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易卜之以鞋尖抬起他下巴,“你在打什主意?”
那鞋尖只需往下稍用力,便能碾断他咽喉。尹怀殊身形在微微颤抖,他闭上眼,才能艰难吐字:“想活。”
易卜之突地大笑起来,收回脚,意味深长地端详着地上人问:“可你这身毒血,谁碰得?”
“法子多是。”尹怀殊垂着头,冷笑声,“右护法以为,青山派沈知言为何对念念不忘?男人,无论正邪两道,归根到底都样。”
“好,那这次就由你随去。”易卜之越过他走出蛊室,“至于其他,待回来再说。”
尹怀殊低声称是,扭过头望向他背影,眼中掠过丝阴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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