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陛下眨眨眼,带着笑意问他:“教?”
殷璇盯着那冷如霜肌肤间浮现出淡淡绯红,墨发间双耳都跟着滚·烫发丨热,直到下颔脖颈都是通红,过会儿,才传来声应答,又低又轻:“……好。”
————
年宴上事情传遍阖宫,加之随后几日宠幸,原本已经沉淀下去风头时又起,几乎盖过怀有身孕徐泽。
所有人都等着宫中有人出手教训,或是出面为难,可是却毫无动静,连向喜欢为难人孟知玉都没再去宜华榭看过,
日后还有年岁久长,当朝女帝夜中情语,心念固真,却不知可以维持多久。
晏迟悄悄地想着,想着历朝历代为蓝颜死帝王,想着那些盛宠又衰、色衰爱弛例子,却还是任她抚.摸,往她怀里埋下,慢慢地道:“臣会留在您身边。”
殷璇稍感满意,这时候忽地想起在宴席上逗弄他那句话,骤然问道:“那件*·具,你可曾用过。”
她抱着人回内室,让人在小楼珠帘后方添床榻,床榻边就是从席面上收回来那东西。
晏迟蓦地被问住,犹豫地道:“……看过。”
夜风微冷,寒月映着他眼、他发,从线条优美轮廓路拂下,照亮那双幽深如墨却又极其明亮眼眸。
殷璇怔下,听到他隐蔽而轻微笑声,时竟然不知道怎回答。
这世上毫无道理、全无章法事情,莫过于情起。
殷璇低首看他,目光凝驻在那双薄而好看唇瓣上,指腹在对方唇角摩·挲下:“笑什,孤只是想你滋味而已,又没有……”
她说到半,在那双眼眸凝视下骤然顿止。
“看过?”殷璇打开箱奁,觉得十分有趣,“你是怎看?”
还能怎看,古来青楼妓·院中,凡是调丨教中事,皆是在少年时便养起来,有时会展开架屏风,另边用此物教养破身红倌、或是调·教即将出台郎君,而另侧少年们不光可以听,甚至有些胆大,也敢扒着屏风偷看。
晏迟是教养得最好花魁,只是艳名还未成,就进入深宫之中。他自然是看过,而且还没少看过。
殷璇见他不答,料想对方有些说不出口,也不逼问,而是道:“让孤试试。”
听这话就知道是全然不懂,晏迟答应对方,只好由着她搁在腰上那只手转过来,解开衣衫,等到尽数解开时,他才忽地抓住殷璇手腕,小声道:“不能直接……会疼。”
周遭月色如霜,覆在那件青衫肩头,怀里儿郎纤瘦轻盈,在此刻环上她颈项,轻轻地为她续上半句:“没有真喜欢臣。”
这句话轻得像是飘散烟雾,雾霭在冷夜中散开,似是晃神便会消散于空气中。不知为何,这明明是殷璇想说话,却在对方说出口下瞬,拨动她心弦。
颤音如刀,刺进血管肺腑里。殷璇抑制不住地想反驳这句话,可又忍不住细想——为什不喜欢他这说,你真喜欢上他吗?
她晏郎身清气正,光风霁月,即便出身凡尘泥淖,却比任何人都像捧窗前雪、枝上冰,近乎透明地来到她身边。
凭栏风冷,殷璇伸手覆盖住他侧颊,低声道:“无论如何,你要留在身边,生死不能相隔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