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倒是不气,把面前少年郎气得要命,他瞪殷璇眼,道:“白长这好看,果然天下漂亮女人都是骗子。居然还能娶到这好看郎君。”
他明显年纪还轻,时冲动才过来问,这时候临阵倒戈,对晏迟道:“哥哥定受委屈。”
晏迟笑得要忍不住,偏头埋在殷璇肩膀上压住声音,低声道:“你看,民心所向。”
他咳声,对着少年气愤表情,故意道:“是啊,但妻主家财万贯,奴仆成群,高门贵胄……
晏迟抬眼望下旁投过目光少年,道:“有人看。”
“有人看又如何。”殷璇捏捏他手指,“牵自己夫郎,还犯哪条律令不成?”
晏迟听就知道她没注意那些人颇带倾慕目光,心里下子舒缓下来,便由着她牵手。
横街两旁灯笼高照,人群川流。正当这时,个戴着观音娘娘面具少年忽地撞进面前,出声道:“这位女郎,家中几房郎君?”
晏迟抬眼望去,见到少年衣着华贵,浑身上下,精致无比。露出来脖颈手背,也白皙细腻,想必不是百姓家孩子。
在云州停留数日,期间殷璇确有正事要忙,为免晏迟身体劳累,故而让他在云生结海楼休息几日,等到此间事务完毕时,正撞上云州城每三月次庙会。
庙会开在老君庙周边,旁侧有送子郎君庙宇、与其他几位神明台子。将入夜时,街头巷尾摊贩、瓦舍,处处繁华,人群来往,络绎不绝。
天上日月相见,日光在西,而月形已探出云层,映出清光。
清光淡淡地投映而过,落在晏迟身上衣料间。因是私访,衣物制式全部都换过,与宫中形制大相径庭。没有几指宽金银滚边儿,在衣角袍边儿上,添置花中四君子图样,清荣峻茂,相互映衬地缝制下来。
料子是银青色,暗纹隐隐,华贵不凡却低调隐蔽,没有眼力人难以估量出价值。晏迟长发束起,归拢到处后再缓缓垂落而下,青丝瀑布般滑过肩膀,披在脊背上。
他抬眼望去,看到人群之中有两个下人打扮仆从,在边紧张地守候,便已心中然。
“几房?”殷璇看他眼,还真回忆下,“记不清。”
戴着面具少年下子卡壳,抬手将脸上面具拿下来,脸色涨红地道:“这花心!”
殷璇还什都没说,旁边晏迟已经忍不住笑声,他看着面前少年颇为俊美不俗面容,笑得有些呛到,咳两声,然后扯扯殷璇衣袖,低声附和道:“花心。”
殷璇边给他顺背,边反问回去:“这也算花心吗?”
他容色过佳,若非身旁有殷璇领着,想必此刻已有无数游玩庙会年轻女郎前来问询、索要闺名。
殷璇挽着他手,形如天下间寻常妻夫。两人行走得慢,宣冶跟阿青都跟在身后。
与女郎们望而止步不同,即便已婚女人身边跟着正君,也会有些少年郎跃跃欲试。在旁侧绣楼上靠着几个刺绣闲话少年,在小楼上向下偷看,目光路跟着殷璇。
晏迟早就注意到,心里吃醋,却不好意思说,忍不住轻轻扯动下手指,从她掌心里挣开点,结果反而□□脆地握回去。
“怎?”殷璇偏头看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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