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晏迟还是觉得心脏都要停跳,四周人群川流,来往不绝,肯定有人看到。
他攥紧竹签手指都有些发软,等殷璇亲完,对着女帝陛下这张美艳逼人脸却连生气话都说不出来,低下头又咬下上面冰糖,脸红片,魂不守舍地轻声埋怨道:“你、你怎突然……”
殷璇品尝下夫郎唇上甜味儿,道:“不是你让吃吗?”
“让你吃是糖葫芦。”这人强词夺理,晏迟从她掌心里往回抽出手,结果被握得更紧,耳畔传来殷璇理所当然声音。
“吃到。”殷璇盯着他唇,“甜。”
还能跟谁学,完全就是让东吾给带偏。晏迟懊恼地想会儿,答道:“自己……”
这几个字刚出口,另边就把话语截断。
“那今晚们……”
晏迟忽地抓住她衣角,看着她话语顿,目光玩味地望过来,便小声坦白道:“……良卿千岁。”
得到答案殷璇心情不错,也不去想这两人私底下究竟在聊什,便带着殷璇向最繁华地段走去。
”
少年缓缓地睁大眼,震惊得连手上面具都掉,说不出话,最后才问句:“你……你图她有钱?”
晏迟玩得有趣,时失分寸,前进步靠近小少年耳畔,压低声音跟他说句:“……还图她活好。”
少年立即满脸通红,羞恼得连面具都不要,转身就走。
晏迟从没有这跟别人开过玩笑,这回出宫,看起来是真心情好很多。正当他心情不错时,忽地听到身边清越中稍带笑意女声。
如今是在民间,不是在宫中,晏迟松懈下来很多,被她说得羞恼别扭,让尊贵无比当朝皇帝哄路。
而两人身后,阿青负责尽职地跟在后面,边给自家郎主拿东西,边又保持好个不容易打扰到两人距离。
他今年才十七岁,还没有完全长成,身高稍低些,而宣冶却是战场下来虎将,与他并排行走时,总觉得对方不仅年纪小、身量也纤瘦。
殷璇给晏迟
有之前那位少年碰壁,之后再过来脸倾慕人,他俩倒是有经验,只要殷璇说自己家中十几房郎君,晏迟在旁边默默点头,保证来个吓走个。
云州城民风开放,年轻少年少女可以自行寻觅如意伴侣,因而庙会之上妙龄男女向来不少。
庙会最繁华之处,有贩卖面具与吃食瓦舍。晏迟孕中胃口不好,到云州城倒是反而好些,却也分不清到底是爱吃酸,还是爱吃辣。
他从殷璇手里接过递来冰糖葫芦,在上面咬口,然后看着殷璇盯过来目光,时没反应过来是什意思,下意识地把手上冰糖葫芦递过去。
殷璇握住他手,倒是什都没吃,而是俯身忽地触上他唇,瞬即分。
“活好?”殷璇挑下眉,“那你还躲?”
晏迟下子僵住,笑意顿在唇边,耳尖发红地问:“你怎……”
“习武之人,”殷璇伸手触摸下他发红耳朵,“功底内力,都是摆设不成?”
晏迟彻底被自己气到,他边低着头念叨自己怎这蠢,边被殷璇拉着手走路,听到身畔人又问句。
“这是跟谁学?你以前可说不出来这种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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