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上绑三五条绳结,是五彩颜色,并非本朝男子式样。
这边焕儿玩得开心,那边倒不像这边如此放松。
苏枕流原本跟晏迟下棋聊天,说说话本故事,偏偏殷璇来,他给女帝陛下让开地方,看着皇帝霸占他近来才发现第等有趣人,忍不住在心中想到:“争你宠还不够,怎还要争你凤君宠,这六宫命怎
殷璇虽然好奇,但并未追究,颔首道:“嗯,去吧。”
那边打牌几个才松口气,从内室屏风帘子里出来,依次往外面走,正当东吾也跟着想悄悄溜走时,忽地被从后脖颈摁住衣领,轻松容易地拉回来。
殷璇把这人拽回来,不咸不淡地看他眼,道:“那边有吃,你在旁边哄着焕儿。”
这哪是让他哄孩子,这定是将之前应如许那事摸出来,才不让走。东吾心中明镜般,早知道这宫里发生切都逃不过殷璇耳目,只不过要区分早晚而已。
那已是两个月以前事情,只是到现在才碰到他,让这人把这桩旧事想起来。
殷璇到时,并不知道这多人。
两侧侍奴为她归拢珠帘,让陛下进入内室。内里地下小方桌上坐四位郎君,桌子上空空如也,什都没有,几人似是有什心虚之事,不大敢看过来,只有东吾朝着殷璇眨眨眼,假装什都没有发生。
而榻上小案上,棋盘刚刚收走,故而也是片空白,旁边摆两个糕点碟子,只有个里面是有东西,另个早让东吾吃得差不多。
殷璇进入室,男孩子们齐起身行礼,个比个脸色忐忑,只是扫过去眼便能看出来,定做什心虚之事。
她转过目光,看向晏迟跟苏枕流,晏迟倒是还好,派平静,苏枕流则是避开目光,偏头轻咳声。
东吾被她拎回来,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靠屏风位置上,让百岁把焕儿抱过来,将孩子搂在腿上。
民间说三翻六坐九爬,如今还不到六个月,殷焕已经能在腿上坐稳。她肤色玉白,五官小巧精致,眼眸乌黑滚圆,小小手指捏着东吾镶着层软绒衣边儿。
“……咿。”焕儿睁着眼看他。
东吾想起那日晏迟跟他生气,板着脸逗孩子样子,便学着他晏哥哥,小声说句:“没有姨姨。”
焕儿眨眨眼,好像有点疑惑为什没有姨姨,她抓住东吾手,然后又松开,在他怀里往上够几下,抓住他微卷棕色长发。
“你们……”殷璇稍顿句,“做什呢?”
叶子牌收得仓促慌乱,小方桌上什都没有,幸好这时百岁救场,将茶盏送上桌案,并上小厨房送来奶糕和酥饼,这才稍稍不那尴尬古怪。
底下这桌年龄都小,互相看几眼,还没议定个章程出来,东吾立刻接话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聊聊天,既然陛下来找哥哥,那们就先走?”
他试探句,周围几个跟着小鸡啄米似点头,看上去不像是皇帝来,倒像是查课先生老师、家中冷肃严母,个个反倒避之不及。
殷璇虽不认为自己生得有多好,但也第次受到这种待遇,更觉得诧异,她转过眸光看眼晏迟,见她家卿卿微笑着注视过来,插句:“他们在这儿待腻,让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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