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皇宫暂时还回不去,因为冯太妃那把火烧好几个宫殿,修缮宫殿工匠太多,就怕有刺客混在里面,所以为安全着想,沈映还得继续在临阳侯府里住上阵子。
听底下人说,冯太妃火烧皇宫那天就已经疯,因为她听说自己儿子死,时不能接受,痰迷心窍就疯,如今整天在废弃冷宫里疯疯癫癫地抱着个枕头,哭哭笑笑喊儿子。
宫人们议论,冯太妃也是个可怜人,年纪轻轻就守寡,高宗薨逝后,又在刘太后手底下战战兢兢地熬那多年,辈子就全指望岐王这个儿子,现在儿子死,等于人生完全没希望,换成谁也接受不。
然而没有人知道,岐王并没有死,沈映让凌青蘅把岐王绑架出宫后,找具和岐王身形差不多少年尸体,给少年尸体换上岐王衣服后,伪装成岐王溺水而亡假象,让冯太妃以为自己儿子已经死,其实是命凌青蘅把岐王送出海。
因为如果不送岐王离开,岐王和其母冯太妃起身犯谋朝篡位大罪,留在京里必死无疑。
令群臣敬她畏她?
沈映怔怔看着顾悯,心中五味杂陈,原来顾悯已经在默默地为他打算,想办法帮他稳固统治,甚至不惜让自己背上骂名,竟是他错怪顾悯。
沈映嘴角微抿,要笑不笑地看着顾悯嗔怪道:“说得好听,朕不就不信,你针对谢尚书难道就没有点儿私心?京中大臣那多呢,你怎就非拿谢家树威?谢家对朕可还算是忠心耿耿。”
“皇上明察秋毫,什也瞒不过皇上慧眼,私心自然也是有点儿,那就是顺便警告其他大臣,谁以后还敢在皇上面前提立后事,就是和作对。”顾悯边说边微抬下巴,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语气。
沈映看不过眼,伸手过去掐着顾悯下巴让他把头低下来,“朕刚刚不都跟你晓以利害吗,立后选妃只是拉拢世家权宜之计,你怎还要阻止?刚才还说自己有分寸呢,现在又不懂道理?”
岐王年仅八岁,个八岁孩子又能懂什,不过都是听他母亲冯太妃摆弄罢,只要远离冯太妃挑唆,岐王就能重获新生。
沈映不忍心让个八岁孩子成为皇权之争牺牲品,岐王毕竟和他这具身体也是骨肉至亲,所以才会让凌青蘅送他离开大应,教岐王忘京城里这些阴谋算计、恩怨是非,从此天高海阔,过他自己人生。
不过,沈映也只对岐王个人心慈手软,其他诸如杜谦仁、雍王这些乱臣贼子,他个都不会放过,尤其是雍王。
沈映之前在名花阁听芳蕊说信王强占百姓良田事,早就存削藩打算,这次难得拿到雍王把柄,正好就从雍王开刀。
不过雍王却也不是那好动,雍王祖父是太宗四子,论辈分,
顾悯反握住沈映手,沉着自若地道:“皇上,拉拢世家不是只有立后选妃条路。”
沈映见他好像胸有成竹样子,奇道:“你有什好办法?”
顾悯副高深莫测口吻,神神秘秘地打哑谜:“等过两天,皇上自然就知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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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映回京第五天,朝廷各部运转终于差不多恢复正常,积压朝政也差不多都处理完,他身上担子终于能轻松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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