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没意思,帝师大人!”简风致振振有词,“谢大人,关在这里是为谁呢?还不是为你,再这下去,不等陛下要脑袋,你就已经把无聊死!”
“你可以选择自由。”谢玟不轻不重地道,“问过你
“然后?”
“但江湖嘛,你也知道,”他小小年纪反而老气横秋架势,“跟你们朝堂不样,们真是要见血……”说到这里似乎想起谢玟甚至敢血溅金殿、手撕诏书胆识,声音弱弱,“父亲年轻结个仇家,在去年大雪天,被仇家堵在山中截杀,只来得及将送出去——大雪封山,等三天三夜,才找到他……遗躯。”
谢玟微微皱眉。
“在雪山官道上遇到周大人部署,因在京都管辖内,周大人询问身世,给钱财葬父、又让官府画那仇家画像,虽然抓住也是具尸体,但拔刀相助之恩,万死难报。”
谢玟沉吟片刻,忽然道:“你是女名,还是这样文雅女名,令慈……”
,简风致依旧为每次抬头时跟谢玟直面对上瞬间而发怔,因为对方这样副好容貌,让许多香艳传闻都变得可靠起来。
“嗯?”谢玟低头看他。
“你是怎让皇帝退步呀。”简风致眼珠子都要冒出八卦火花味儿,他毫不担心自己押在这里当筹码安危,反倒是脸长见识神色探寻道,“是不是真跟陛下……咳咳,内个内个?”
在远离紫微宫洛都,他跟萧玄谦虽然也有些不实谣言,但毕竟天高皇帝远,没有太过离谱,谢玟也就不是很清楚现在“皇室秘闻”翻新到哪个花样。
他抬起手,屈指敲敲简风致头:“人花这多年长出个脑子来,不是让你装满黄色废料。”
“家母闺名便叫风致。”对方抬起头,露出高兴神情,似乎这具脆弱少年身躯以另种方式,让母亲生命、父亲思念,在他人生里延续和复活般。
谢玟再不多问,躺在他怀里玉狮子用肉垫扒住他手指,带着倒刺小舌头有下没下地舔着他指尖。
简风致见他无甚兴趣,更觉得无聊起来,他满腹感激之情还没说出来,这时候硬憋回去,只得悄悄道:“你就不能跟说点你跟陛下事吗?都把故事告诉你。”
“可没要跟你交换。”
“那怎行!”简风致翻身坐起来,不自觉地膝盖着地,挺直背,这动作和距离在内官们眼里怪心惊肉跳,他们很怕这时候陛下看见,不要说这个采花贼,连他们脑袋也保不住。
“黄色废料……”
“就是香艳故事。”谢玟淡淡地道,“你们就没点爱好和娱乐吗?”
可这就是普罗大众最热衷爱好和娱乐啊!简风致在心里扯着嗓子喊,脸上却乖乖地道:“哦——知道——”
“倒是要问你,”谢玟摸着玉狮子蓬松大尾巴,“你是怎认识周勉?”
“你说这个可不困。”经过几日熏陶,加上萧玄谦有意吩咐,宫殿里熏香已经不能让两人昏昏欲睡,简风致也生龙活虎起来,“其实就是江湖上个卖艺,爹也是卖艺,们会做面具,身手也好,还会缩骨功,接触些江湖人,路子比较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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