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事——”
张则浑身冒冷汗,连忙道:“陛下!帝师这是心症,他、他心气不顺,只能慢慢调养,实在不是药石能救啊!”
“药石不能救,那什能?”萧玄谦盯着他道,“你不是说他并无大碍吗?你不是说过,他很快就能好吗!”
哗啦声,床榻边茶盏杯皿尽数被摔落,噼里啪啦碎片落在地上,其中片飞溅中割破张则脸颊,而他扑通声跪伏下,紧张地换口气,战战兢兢道:“恕微臣直言,帝师大人实在不能跟别人起争执,更不能生气,微臣已说过他这病绝不可动气……”
萧玄谦手指攥紧衣料,随后又缓慢地松开,他眉宇沉沦在片浓郁昏暗烛光阴影里,他觉得自己跟老师得同样病,自己心口也涌上股无法忍受炽痛。
他闭上眼,过片刻,低低地问道:“那要怎办呢。”
这是张则这久以来,第次见到这位将皇权集中做到极致年轻帝王、尊贵天子,露出这种茫然无措神情,摆在他眼前道路,居然没有条好走,没有条能够通行。
向来明哲保身张太医,明明可以用更含蓄话语来暗示,但到此刻,他却涌起股莫名冲动,跟这位手握生杀大权君主道:“谢大人是人中龙凤,他想看……应该不是这死寂宫殿楼宇、冰冷红砖绿瓦,而是您治下山河万里、天下太平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存稿箱:不出意外话最近都是来陪伴你们,如果影响阅读错字等作者回来统修。Ov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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