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夏侯澹低低笑声。很轻,笑两声又止住,回音却在漆黑甬道里连绵不绝。庾晚音愣是从中听出句潜台词:你那点儿偷听小心思,bao露。
窘迫之下,她心中无端窜出股邪火。
自己此刻像个真正炮灰女——宫斗文里争风吃醋、脑子还不好使那种。
夏侯澹咳声,本正经道:“人走,你出来吧。”庾晚音却总觉得那语声里还带着
但听她语气,却又透着股做戏成分……是端王派她来演戏?
庾晚音正在胡思乱想,头顶传来轻微动静。
她猛然间回过神来,转身就撤。
结果没爬出几步,就听见机关喀啦啦阵转动,背后有烛光投射过来。
夏侯澹盯着前方屁股看几秒:“你怎在这儿?”
夏侯澹语气平静无波,她却莫名听出森森杀意:“爱妃,你该回去。”
谢永儿却有必须留下理由。
她咬咬牙,露出泫然欲泣眼神:“陛下,你这是嫌弃臣妾吗?”
夏侯澹:“对。”
谢永儿:“……”
谢永儿喝得半醉,只当是调情,笑着想要挣脱。却没想到越是挣扎,腕上冰凉五指扣得越紧。
“陛下,你弄痛臣妾……啊!”谢永儿痛呼出声。
她嘶着凉气僵住不动,只觉得腕骨几乎被捏碎。
醉意下子散去大半,她疑惑道:“陛下?”
夏侯澹转过身望着她。
爱妃今日喝酒,早些休息吧。”
谢永儿娇笑出声,又去搭他肩:“陛下,日不见如隔三秋,臣妾心中十分想念圣颜,就让臣妾多看几眼吧。”
夏侯澹声音透着虚情假意:“这说来,朕也许久没见爱妃。”
谢永儿咯咯轻笑,语声渐低,只偶尔传出几个露骨字词。
夏侯澹声音冷下去:“爱妃,已经说过,比起你人,更想得到你心。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她只觉得这辈子老脸都丢在这刻,掩耳盗铃般又往黑暗中爬几步。
庾晚音虚弱道:“饭后消食。”
夏侯澹沉默下,问:“爬地道消食?”
庾晚音已经自,bao自弃:“对啊,有助于燃烧全身卡路里。”
谢永儿啜泣远去。
黑暗地道里庾晚音陷入沉思。
在她印象中,原文里谢永儿直到最后都对端王死心塌地。
难道最近夏侯澹对谢永儿做什事吗?
为什她突然之间变心?
看清他表情那刻,谢永儿心中突然生出股寒意。
直以来,她知道夏侯澹人设是,bao君,但这男人面对她时候,却始终表现得色令智昏,甚至还有点卑微——自己不愿让他碰,他就真直没有碰。
以至于她逐渐淡忘此人凶名。
此时此刻,她却猛然想起来。
连带着想起还有宫中那不知真假流言:皇帝多年以来对妃嫔如此凶残,是因为在房事上有难言之隐。
谢永儿突然开始低低地啜泣。
谢永儿:“陛下真是太好,直由着臣妾使小性子,臣妾……臣妾真不知如何喜欢你才好……”
床榻吱呀声。
庾晚音屏住呼吸。在她头顶,谢永儿像条蛇般从背后缠住夏侯澹,只手环过他腰,朝着某处禁地伸去。
那只手被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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