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:“……话本不要看太多。”
云不休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,苦恼地把茶当酒又干杯,幽幽地道:“江师兄,是真觉得你很危险。”
可惜江应鹤心里清楚——他大徒弟为心爱之人,都克制到那个地步,二徒弟又是个心有所属直男,小徒弟更不用说,这多年都没长大,明明已经好大只,还下意识往他怀里扑。
而且……
江应鹤轻轻地叹口气,道:“长夜就是关门弟子,不会再收女徒弟,你大可放心。”
江应鹤忍不住笑下,随后咳两声,道:“都要管不他。秦钧平时看着稳重,怎总是做这种事……让人不知道说什好。”
云不休睁大眼睛:“你对他们几个也太没有底线点吧?尊师重道尊师重……”
他话语未尽,飞辇帘便被秦钧撩起来,那双铁灰色眼眸似笑非笑地望过来。
“云师叔,”他第次这叫,神情笑眯眯,却让人看着脊背发寒。“换新茶吗?”
云不休莫名感到股压力,咽口唾沫:“……不、不用。”
体验回合欢宗秘药滋味……真是少有这波折过。
也是因为近来波折密集缘故,周正平并没有让江应鹤自己带着弟子前往,而是把直担心个不停云不休塞到他身边,让小云师弟陪着他师兄前去兰若寺。
云不休身白衣,坐在鹤灵飞辇上悄悄地盯着自家师兄,目光在他身上打转许久,直到江应鹤放下茶杯看过来时,才匆匆收回视线,假装什也没做地喝口茶。
江应鹤微微挑眉:“你想说什?”
云不休凑过去,俯身仔细看他会儿,鼓起勇气道:“师兄,你这个衣服……”
云不休
:“……???说不是这个意思啊!”
他看着江师兄清冷俊美脸庞,挫败地趴在桌上冷静
等到秦钧放下帘子,云不休才深深吸口气,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畏惧感,怎跟朝被蛇,咬十年怕井绳似。
“有好好教他们。”江应鹤道,“嗯,孩子大……”
云不休从他话语中听出股老父亲慨叹来,心中拧巴半天,才决定冒着生命危险提示道:“你有没有看过修真界兰陵书楼新出话本。”
“嗯?”
“最新那本,就是个从其他小世界穿越而来黑化徒弟,黑化之后把他师尊推倒。”云不休神情严肃,“然后囚禁、锁链、强制,这样这样、那样那样……”
江应鹤身上是件玄底白鹤图法袍,漆黑柔软布料上绣着几只展翅鹤图,袖摆与对襟上镶着二指宽银色滚边儿。
江应鹤随着他目光望过去,见到小云师弟伸出手,将他衣襟轻轻翻折过来,银色滚边内侧不知道什时候加重法器禁制,写“秉之”两个字。
“就知道没有看错!”云不休气哼哼地戳字迹,“你那个徒弟不安好心,这什啊,标记吗?”
江应鹤衣服都是法器,如果想要在上面更改字迹、样式、或者图案,都要再加层法器禁制,不过这个禁制并不是针对兵器那种封印,对衣袍也没有其他影响。
他看着这个淡烟灰字迹,第反应竟然是钧儿守夜无聊、对着自己衣服写字场面……画面有点微妙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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