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老娘还躺在抬椅上,嘴角流着口涎,但眼神焦急,神色躲闪。
师飞羽看都没看这些人
但脚才跨出步,便有兵士拦在他面前,抽出截寒芒快割伤人眼刀刃。
裴凉笑道:“不必紧张,众位将士只是连日来剿匪辛苦,今日过来犒劳顿而已。”
“隋师叔师承裴家,先帝御笔亲点天下第楼,在外经营自是不敢辱没师门。”
“这位老板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老母食用忆香楼菜过后便不好,就总得探明缘由。如果是忆香楼责任,尽可让你拆匾砸楼毫无怨言。如果不是,那空口白牙污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做饮食生意,容不得半点不清不楚。正好今日众位老客都在,还烦请做个见证,省得说们忆香楼仗势欺人。”
裴凉笑笑:“这个之后再说,先解决眼前麻烦吧。”
接着冲那恨不得翻白眼晕过去胖子道:“刚刚你说什来着?”
丘三响耿直道:“说老板也能找来几百人便叫他爷爷。”
“叫吧!”
那胖子汗如雨下,周围看热闹虽有些摄于军威退开几步,但见这队军士纪律严明,并不对旁边众人呼和责打,便也没有散去。
问有五百大汉同时目露凶光瞪着你是什感觉?
富户胖子:谢邀,人在魂飞,膀胱已炸。
五百人可能在大规模战场上不算什,但般流氓地痞挑事场合,却是令人魂飞魄散规模。
尤其这些人全是精兵,个个体格威猛目光如刀,浑身都是千锤百炼后割人寒芒,还是统甲胄兵器,上面还有路剿匪留下血迹。
这样人个出现在闹市都让人心生畏惧,更何况是五百个?
这都几百人浩浩荡荡进去,还说不是仗势欺人呢?
只不过那王胖子仗着自己小妾妹妹受宠,近日勾结地痞无赖,很是干些天怒人怨事。
不明所以过客不清楚,但附近商铺老客却是心里锃亮,无非是那王胖子最近开个大酒楼,眼馋众多名酒楼招牌菜,便不择手段强抢。
先前被他占便宜因着知府关系敢怒不敢言,这会儿见王胖子踹到钉子,岂有不看热闹理?
众人便起进忆香楼。
这瞬间峰回路转让人看得目不暇接。
便有人窃窃私语道:“哟,王胖子仗着他那知府老爷八姨太妹妹横行霸道惯,这下踢铁板。”
那胖富户此时终于缓过劲来,抖着脸上肥肉露出谄媚笑:“自己人自己人,大水冲龙王庙。”
“隋老弟你也是,早摆明车马,大家也不会起这误会。”
又缩着身子企图从圈子里钻出去:“想起来妹夫还邀下午块儿用饭,先走步。”
那胖子当场就尿,不是夸张,是真尿,地下很快汇集出滩水那种。
几个原本在打人凶悍地痞也吓破胆,见状就要逃,却被应四季他们刀背敲在腿弯,膝盖跪地再起不能。
片刻前才威风凛凛几人,下子变得狼狈丑陋,上下失禁。
裴凉上前将隋师叔扶起来,虽然上次见面还是几年前裴老爷子去世时候,但裴小厨长相颇为出众,便是长开也不到认不出地步。
隋师叔下子就认出她来,又惊又喜道:“凉丫头?你怎会在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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