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魏映舒行本就打砸她开业场子目,自然是闹得越大越好。
吵吵嚷嚷没会儿楼上楼下客人全都停筷。
那富家公子端起他们桌上那道红烧犴鼻:“大伙儿看看,光看这品相看不出来是吧?”
“他姓裴便是如此极尽表面功夫蒙混过关,嘴上喊着诚信经营,实际最是狡诈不过,可好歹本公子是吃过这道菜,不然还被你蒙蔽。”
有同样点这道菜食客便不耐烦:“有完没完?鸡蛋里挑骨头是不是?就这你还要如何?难不成真要神仙下凡给你做饭才凑合?也不怕噎着。”
她四下看眼,因这道菜食材珍贵,起先便有限量,几位出手豪奢客人在见识这里手艺后,也点。
犴鼻便是驼鹿鼻子,外表呈海参色,肉质鲜嫩清爽,美味无比。是与熊掌、鹿尾齐名珍馐。
当然作价自然也是昂贵。
魏映舒夹起块红烧犴鼻,入口酱汁浓郁醇厚,香味层次丰富,让人销魂满足,但嚼那犴鼻便不对劲。
她忙道:“这两日有些不舒服,吃着这道菜股怪味,你们试试?”。
此脚踏实地,至诚至信,便是天赋略输筹,决计也不是那等走捷径小人能比。”
“裴大厨后继有人,想不到不出十年,天下第楼便从没落之相重现辉煌,裴家当得起这块御赐招牌。”
这话传到魏映舒耳朵里,自然就变得刺耳无比。
那些话虽是在夸赞裴凉,可哪句不是踩在她魏映舒头上?
她心中不忿,并不认为自己比裴凉差,这些人如此大惊小怪,不过是没吃过她亲手下厨手艺而已。
富家公子冷笑:“你等无见识被他姓裴糊弄,指啥说是啥也就罢,休得蒙骗。”
“犴鼻爽脆鲜美,肉质凝实弹牙,可这道菜是什?像裹层红烧酱鼻涕。肉质松软流烂,进嘴便极其恶心。本公子差点给吐出来。”
见其他客人不信,那公子点邻桌个人:“你与素不相识对吧?”
那人点点头,周围相熟食客甚至知道那人是以前天香楼常客,断不会帮着魏家踢场子说话。
富家公子将那道犴鼻递到他面前:“尝尝吧。
同桌人会意,也差不多吃饱喝足,便齐齐也尝口那犴鼻。
接着“呸”声,其中个身形高大富家公子大声道:“这什残渣碎肉,恶心到家。掌厨给出来。”
店小二早便着重关注这桌,闻言连忙堆笑上来:“几位客官,可是有甚不合口味地方?”
那富家公子冷笑:“岂止是不合口味?看你们简直黑店。”
其余客人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,也是奇怪,开始大伙儿都是奔着看热闹来,这会儿热闹真发生,众人却觉得吵嚷碍事耽误他们享用美食。
也就裴凉如今刚刚开业,姿态轻贱,对普通食客也得极尽功夫讨好。
魏映舒这想着,回过头却看到自己桌人吃得是满嘴流油,头也不抬。
魏映舒都快气炸,心道果真是群愣头俗夫,脑子简单毫无主见,苍蝇样围着她转,不怪她个看不上。
这里人全加起来,又岂能比得上师大公子根手指头?
正气闷,道红烧犴鼻端上桌,魏映舒这才唇角勾,露出耐人寻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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