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来亨这才知道,李双喜和党守素做法,是得到李自成授意。
当然,李自成做法自有他道理在。城头守军虽然具有居高临下优势,可此时同时面临闯营弓箭手和步兵攻击,两个方面不能顾全,左支右绌,便出现些差漏。他以部分友军步兵也被射伤代价,换取敌军防御迅速崩溃,反而可以更大程度减少友军将会付出伤亡。
李来亨仔细思考两遍,也能理解这其中到来。只是在情理上,他心中自然会有几分不适感。
李自成攻城策略,重视效率和速度,比之李来亨用兵手腕,严酷许多。他看城头守军左支右绌,无法顾全样子,感到时间成熟,便将马镫磕,同时将宝剑挥,大声下令:“攻破城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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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自成对李来亨聚集部众速度十分满意,他又连声夸赞李来亨是自家千里驹,骄傲自豪之情溢于言表。其实高功人马聚集速度还要更快些,但高功办事周到,比起李来亨小心谨慎些。他边聚集兵马,边还将此前制作些攻城器械搬运过来。
李双喜和党守素也将那队亲兵马队带往县城方向,他们两人都骑在战马之上,身姿迅捷非常,眨眼间就已经接近城头,引起城头守军片惊呼声。
县城里守军对闯营进攻早在意料之中,但他们没料到,天还没亮透,流贼便来大举进攻,很有些吃惊。有几名秦军官兵,对城下梭巡流寇嚣张十分气愤,便对着亲兵马队射出两箭,但由于距离过远,加之骑兵行动快速,没有射中人。
但李双喜随即示意党守素眼,党守素立刻会意。他骑在马上,在奔腾间歇,双手脱离绳索,引弓射箭,飞起箭,如雷霆扫过般,正中城头守军肩膀之上。虽然未将守军当即射杀,但如此箭还是令官兵大为恐慌。
李自成十年来对于攻破城寨具有丰富经验,他几句话间便将高功人马和李来亨小虎队,编制成许多支小队,分配不同任务。没多长时间,这几十支小队,便集结到距离县城很近距离,旗帜、甲仗和攻城器械如林前进,不断压迫着城头守军精神底线。
李来亨和高功两人相顾眼,起走上前去,同时下令将士们立刻登城。从山阳县县城西面到北面,三十多个小队起出动,转瞬间就将城周干涸浅壕填满,靠上城墙。
将士们用简陋梯子鱼贯登城,在前边将士们都是将大刀咬在嘴里,以备在刚上城头时倘若需要砍杀,免得临时从腰间抽刀会耽误时间。
步兵们飞快冲过被填埋起来干城壕,守军虽然恐慌,但犹且具有定组织性。官兵和许多城内民夫,起将砖头、檑木和其他各色杂物丢下去,打击攻城者。但这时李双喜和党守素带着卫士们下马,他们和其他弓箭手们聚集在处,放箭压制城头守军。
李来亨正在城下指挥步兵登城,他看见李双喜和党守素不顾友军在攻城,放箭雨射击城头,导致不少小虎队步兵也被射伤。心中颇为恼怒,有意过去争辩两句,却被高功拉住手。
高功指指李自成方向,李来亨才发现老掌盘正盯着自己。李自成此刻脸严酷,说道:“半日破城,岂容耽搁,各自负责好各自事情就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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