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来亨声答应下来,他也想在老掌盘多表现番。便不待李双喜、高功各部跟进,自己带着小虎队十几名步兵,直接冲去衙门方向。县衙那里还有六七名衙役捕快,但他们不着甲,也没有什兵器,见到如狼似虎义军将士冲进来,个个根本不敢抵抗,全将水火棍丢在地上,抱头等死。
李来亨在衙门中过两间庭院,转两圈,除几个官印外,什也没搜到。便勒令士兵将那些捕快吊起来,拍着腰刀骂道:“城里教谕、守备、典史这些人都跑去哪里?谁答得慢,就先砍谁手!”
那些衙役听到李来亨恐吓,争先恐后抢答起来,都说县城头面人物都躲在关帝庙,只有守备张岩不知道在何处。
李来亨心里盘算,感觉两头都不能放过。他狠下心,挥手刀将最前面那名衙役斩杀,喝骂道:“守备到底在哪里?不说出来,你们都得死!”
那些衙役恐慌至极,他们整个人被小虎队士兵悬吊在县衙梁木上,摇来晃去,全都说实在不知。李来亨见已经逼问不出什线索,便将腰刀在衣服上抹,收回鞘中。
掌盘身先士卒,飞奔过干城壕,冲到城门前。身边亲兵们,则合力抱着攻城桩木,撞击城门。此时城楼上被李双喜放火箭点燃起来,时有飞瓦和燃烧木料落下。个火块恰好从李自成面前落下,几乎打着马头。他用剑挥,将落在空中火块打到旁,回头大叫声:“快!”
亲兵们大受振奋,合力撞,便将县城那扇并不厚实城门撞开。城门后还有小小瓮城,但守军兵力不足,没有在瓮城中放置预备队。
李自成自己首先冲进城去,其余奇兵跟在他背后,飞奔前进。奔到十字街口,李自成又将剑挥,大声说:“分开!”卫士们便分成两队,夹击城楼上守军。
李来亨被老掌盘这连串使人眼花缭乱攻城手腕所折服,几乎楞在当场。他看到高功已经带领本部兵马,登上城头,控制住段城墙后。才赶紧反应过来,将腰刀拔在手中,样大喊声“跟上”,奔腾冲过干城壕,尾随李自成之后,冲入县城之中。
县城内守军士气已经彻底瓦解,只有很少十几人尚在城头和闯军作战,其他人均作鸟兽散。些溃兵大难临头前,还不忘在城中抢掠些细软民财。
“兵分两路,县城才个城门,守备绝对逃不出去!带队去拿下关帝庙,你们继续在城里搜索,务必抓住守备!”
县城城小,总共只有个城门,李来亨相信守备除非飞出去,否则绝无办法逃出山阳县。他急着拿下县中所有头面人物,立下
李来亨看不过去,挥刀连续斩杀两名乱兵后,吩咐庆叔带小虎队步兵,迅速入城控制公私仓廪、府库,弹压乱兵。
“老掌盘用兵神速,半日破城,而今尚不过个时辰,便已破城!”
李来亨带着队步兵,拥到李自成身边,帮老掌盘弹压住最后几名在做抵抗官兵。他看到李自成身先士卒,率先入城,右臂还被块燃烧木料灼伤,佩服不已。
李自成卷起身后披风,撕下半块破布,将伤口草草裹起,才答道:“大局未定,来亨你快带兵去控制衙门,守备、教谕、典史干人等,都不能放跑!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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