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盛,们血仇太多,把全部战船交给闯军,只能算是种补偿。唯独闯军从未和东虏交过手,只怕他们骄而易折,最后倒大霉。”
马进忠看金声桓眼中流露出绝望,心生不安,赶紧说道:“你不要担心那多事情!闯军跨越豫、楚,争鼎大势已成,东虏只是癣疥之疾,你干嘛在意那多呢!咱们现在赶紧把投降事情安排好,赶紧把水师事情移交好,总归不会少你份富贵!”
“这样说吧……葵宇,看在们几年兄弟份上,再送你份大功,也助你在闯营里今后可以步步高升!”
金声桓最后笑声,便突然冲到马进忠身边,他瞬间抽出马进忠腰间佩剑,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,金声桓就把剑锋倒过来指向自己,噗嗤声贯入腹中。马进忠惊呼声,两手合十握住剑刃,佩剑锋刃把马进忠十指全部割出鲜血,他也还是死死抓住不放。
船舱中金声桓方卫兵和马进忠、马宝带来家丁亲卫,全都大为震惊,大家还闹不明白形势和敌,全都把兵器出鞘,剑拔弩张,气氛肃杀。
金声桓口含鲜血,看着马进忠被宝剑割伤十指,瞪大眼睛,忍不住笑道:“从来只道你是个油滑鬼,今日才知道你这样讲义气!”
马进忠语带哭腔,还想再劝金声桓句:“是油滑鬼,从来只看自己己之私。可好说歹说,咱们在左大帅帐下也搭伙干不少时日,你听句,何必为个这样不仁不义朝廷、为个这样不忠不信左良玉陪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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