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儿子所犯同罪。
连亲叔叔盛焦都敢杀,更何况旁系毫无交情弟弟。
整个厅堂已成为废墟,遍地皆是天雷劈过焦土黑痕,只有奚将阑脚下干干净净。
盛焦站在烈烈灼烧龟裂地面上,眼神无情无感,嘴唇甚至懒得动。
“家主,还有事?”
奚将阑吓得手抖,茶差点洒飞。
盛焦手腕天衍珠飞快旋转,百零六颗珠子悉数停留在“诛”上。
随着最后颗珠子停下,道震耳欲聋雷罚从天而降,直直穿透厅堂屋檐房梁,轰然劈在盛则怀天灵盖上。
最后瞬,他脸上还保持着未散去笑容,甚至连痛感都未察觉到,便悄无声息化为齑粉,簌簌落在地上。
小抔滚烫骨灰缓缓聚成堆。
旁边站着盛家人倏地拔剑。
乖巧安静上沅见状,眸中猩红戾气闪而过,悄无声息按住腰间悬着剑。
盛焦看着对准自己道道寒光,突然道:“好,不必带去獬豸宗。”
倦寻芳急:“宗主!”
盛终风悄无声息松口气。
盛终风脸色彻底变。
其他前来求情世家也登时坐不住,赶忙坐起来低声下气地开口劝阻——就连曲相仁也皱起眉,只觉此事怕是不妙。
“盛宗主息怒,这事儿……们商量商量,总归没有害人性命,不至于全都赶尽杀绝吧。”
“是啊是啊,宗主三思啊。”
“好歹留下条命,往后们必定严加教导!”
说?”
倦寻芳本来都被气得鼻子歪,乍听到这话顿时阵暗爽,看奚将阑也终于顺眼些。
这张嘴挺能说啊——只要不怼自己。
盛终风果然被怼得噎:“你!你!”
奚将阑指自己:“啊,,,怎?”
盛终风恨得目眦尽裂,声音压低像是恶兽被逼到绝境般,嘶声道:“盛无灼!你竟敢?!”
盛焦就是
众人被这道撼天动地天雷给震傻。
盛终风怔然看着方才还活着亲弟弟尸骨无存,呆傻站在堆废墟中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盛必偃曾在盛焦年少时那般待他,每回见到盛焦都心中发虚,从方才就直噤若寒蝉等着盛终风来摆平此事。
此事乍见到那滚烫骨灰中还有破碎白骨,盛必偃脸色惨白,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发软地踉跄跌坐在地,满脸惊恐绝望。
盛则怀……
盛则怀满头冷汗,劫后余生后怕让他心脏狂跳。
厅堂气氛终于缓和下来,不再剑拔弩张。
只要盛焦能说通,那就万事无虞。
盛焦面无表情,袖中手指轻轻动,正高高兴兴捧着桂花茶吸溜着喝奚将阑突然感觉耳饰转,周围声音再次消失。
突然,煞白雷光在眼前闪。
盛焦不为所动。
直气定神闲盛则怀也惊住,忙看向盛终风,哆嗦道:“兄长,救啊!”
他被獬豸宗拿捏住买卖相纹证据,本就是重罪。
此时被抓进鬼门关,哪还有命活?!
“盛无灼!”盛终风拍案而起,“你要造反不成?!”
盛终风全无家主风范,破口大骂:“混账东西!”
盛焦终于冷冷开口:“倦寻芳。”
倦寻芳怕自己笑出来,绷着脸低头道:“宗主。”
“盛则怀,带去獬豸宗。其余人,在日之内全部抓捕入宗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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