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将阑头疼地揉揉眉心。
柳长行正要走,突然又想起来师尊吩咐正事,满脸泪痕地转身,擦干眼泪又是刚毅剑修。
“哦对还有个正事没说呢。”柳长行从怀里拿出来个玄铁罗盘模样传讯法器:“无灼,师尊想同你谈谈。”
奚将阑心中咯噔。
“奚将阑。”盛焦瞧见他这小心虚模样,手指轻轻在他眼尾红痣上抚,冷冷道,“你真没有什想和说吗?”
奚将阑深情地握住他手腕:“心非冷石,思慕盛无灼。”
盛焦:“…………”
柳长行、倦寻芳、春雨冬融:“……?”
柳长行脸色绿油油地劝说:“阿绝,这种玩笑话年少时说说就算,如今都已及冠多年,别总说这种话平白惹人误会。”
还在往外渗血。
奚将阑冥思苦想好多日,还是对这道伤口没印象,思来想去八成是春雨自己动手。
在没有主人持剑情况下,剑灵对上“堪天道”盛焦,甚至还能伤到他,也算是前无古人。
不知是不是奚将阑错觉,总觉得盛焦这次回来,打量自己眼神有些奇怪。
奚将阑厚着脸皮笑着小声说:“怎,这才半日不见,盛宗主就想?”
又来个更聒噪。
奚将阑偏头看,就见盛焦回来。
躲过春雨怒火,奚将阑逃过劫,弯着眼眸恭迎盛宗主回家。
盛焦满脸漠然,虎口处伤口更是因春雨剑在此处直接迸开,指缝中全是鲜血,被他随手用黑布缠两下,粗,bao止住血。
“春雨啊!”冬融兴高采烈地奔过来,围着春雨转几圈,还手欠地拨动下春雨耳朵上剑穗,“这多年不见啦,你这剑穗都掉色,过几天再送你个啊。哎,哎!怎又冷着脸啊,谁惹你?你剑术可有精进啊,们打场试试呗?赢你得喊哥。”
好思念你。”
春雨:“……”
六年不见,此人更加聒噪。
春雨右耳垂戴着剑穗,玉白手指轻轻点点掌心剑鞘。
奚将阑瞬间警惕。
此言出,其他五人又将言难尽眼神投向他。
柳长行:“啊?说合情合理啊,本就如此,都二十六岁,不是孩子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……”
奚将阑幽幽地说:“哥哥,哥哥你还有事吗,实在没事话就不留你吃饭。”
柳长行立刻悲伤地说:“剑宗不待见就罢,怎连獬豸宗也不能留半日吗?竟然如此惹人嫌吗?罢,走就是,不待在这里打扰你们。”
盛焦眸子冷淡:“路上遇到你位故人。”
“谁啊?”
“玉颓山。”
奚将阑:“……”
奚将阑干笑道:“哪儿和他是故人啦?”
春雨:“……”
春雨手指敲敲剑鞘。
奚将阑悄摸摸躲到盛焦身后,下瞬果不其然听到冬融哀嚎。
刚见面,春雨就将和他同出本源冬融打顿。
奚将阑悄无声息松口气,低着头看向盛焦垂在身侧手。
春雨敲剑鞘,就代表他被烦得要揍人。
奚将阑像是蚂蚱似猛地从春雨身上弹开,爪子捂住嘴,瞬间变脸,泪痕还未干就卖乖笑着道:“不说话。”
春雨冷眼看他。
就在这时,冬融声音传来:“春雨?!”
春雨眉头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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