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确早已修为成圣,却迟迟没有飞升,作为留在三界代价,便是让这封印完好,不让魔物肆虐人间。
这是他自己做出选择,相比较大道,宫确宁可在这九重塔上和纵雪青起守千年封印,也不愿孤身人飞升。
因为那半身佛骨,宫确和纵雪青直都不想宫梧桐去修魔,而让宫梧桐待在此处恐怕会受魔物魔息影响,便在宫梧桐十几岁时将他送到九方宗尘无暇座下做大弟子。
宫梧桐年幼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不能和爹娘住在起,直到现在他才恍惚明白这些年直不理解事。
宫梧桐也没多留,在九重塔住晚,第二日早便起身要走。
宫梧桐从小到大听着遭都听八百回,但见纵雪青每回都兴致勃勃,只好很配合地发出声疑惑:“然后呢?”
等到宫确拎着剑回来时,纵雪青已经又将两人初遇和宫梧桐叨逼遍。
他雪白僧袍沾上猩红血,灵剑饮饱血还在不住发着愉悦嗡鸣,缓步而来仿佛从炼狱血海爬上九重天神佛。
宫梧桐将纵雪青哄得开开心心,瞧见宫确这副样子回来,疑惑道:“对,您方才说什魔修?”
宫确和纵雪青点下头,走到旁边房间去沐浴换衣裳。
似乎是解大心结,宫梧桐又撒娇缠着纵雪青要学魅术。
纵雪青笑得不行:“梧桐是情窦初开?”
宫梧桐随口道:“学着玩呗。”
魔族过云江中魅魔往往都是女性,宫梧桐这种以男身却还身负魅魔血统却还是独个,纵雪青眉头挑:“你想学着去勾你那三个不解风情徒弟?”
宫梧桐知晓宫确什都给纵雪青说,也没觉得诧异,反而点点脑袋:“是啊,多好玩啊。”
纵雪青有些舍不得他,捏着宫确袖角给自己擦眼泪,又给宫梧桐塞堆储物袋,里面吃喝玩乐东西,应有尽有,也不知她是在哪里搜罗来。
宫梧桐哭笑不得,只好接下,转身溜。
他来时垂头丧气,在九重塔待晚上就恢复往日张扬,御风回九方宗。
“上次天魔降临,蛊惑修士变成无情无感魔物。”纵雪青将鞭子拿起来随手勒,将鞭柄指向远处绵延山脉,“那里,就是封印他们地方。”
宫梧桐怔,还是头回听说此事。
所以宫确早已知晓此事,方才听到他说天魔时,反应才会那平淡。
纵雪青支着下颌慵懒地说:“不过此次天魔自己都有心魔,往后怕是有好戏看咯。”
两人居住九重塔靠近魔物封印太近,那封印时不时会出现裂缝,为防止魔物跑出来为祸三界,宫确需要镇守在此,用灵力填补封印裂缝。
纵雪青古怪地看着他:“你既然没那个心思,就别招惹别人玩。”
宫梧桐反问道:“当年娘对爹没那个心思,不也照样去招惹佛子吗?”
“胡说。”纵雪青正色道,“当年见你爹第眼就被美色所惑,浑身上下全都是那个心思才去招惹他,否则个小魅魔哪里敢耍四方大佛寺佛子玩?”
宫梧桐:“……”
纵雪青说着,又感叹声,道:“想当年第次见你爹时,佛子身披雪白袈裟降临过云江,步步陀罗花前来超度亡灵,啧,当时就和哥说,要嫁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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