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第反应竟然不是气得要喷火,反而有种啼笑皆非。
荆寒章心想,他怎就这大胆?难道自己凶名已经没有威力?
荆寒章盯着不断往大氅里缩小美人,突然就来脾气。
他直接抬手将大氅衣带解开,晏行昱缩着缩着,衣
荆寒章越想越气,直接起身迈着长腿走到晏行昱面前,伸手就要去夺晏行昱手中玉佩。
晏行昱连忙往后靠,将玉佩藏在背后,张大眼睛看着荆寒章,满眼都是难得惊慌:“殿下、殿下做什,这已是。”
荆寒章在国师府拆穿他时都不见晏行昱这慌张。
荆寒章瞪着他:“还给,直接给你银子。”
晏行昱有些犹豫:“可是您不是说,这玉佩远远不止百两吗?”
晏行昱没觉得问人要钱有什羞耻,他看着荆寒章,认真地点头:“殿下不是许给吗?”
既许,那银子就是他。
荆寒章自认经历过大风大浪,这些年也见过无数稀奇古怪人,但从来没见过晏行昱这挂。
这也太……直白点。
荆寒章古怪地看他半天,才将腰封上玉佩解下,随手抛过去,没好气道:“拿着,这玉佩足够抵百两银子还有余。”
晏行昱自然说不出来不合哪条规矩,只好勉为其难答应。
很快,阿满拿来酒,赵伯也跟着过来,听闻七殿下今日要留宿相府,吓得不轻,连忙让人收拾客房去。
荆寒章自顾自喝半杯酒,看到晏行昱坐在那心不在焉地拨动佛珠,珠子轻撞发出声音让荆寒章听得牙疼,他蹙眉道:“晏行昱。”
晏行昱在出神,竟然没有反应。
荆寒章将酒杯放,声音大些:“晏行鹿!”
生平第次被坑七殿下觉得匪夷所思:“你到底什意思?!本殿下拿回自己玉佩,难道还要多给你银子不成?”
晏行昱爱财不惜命,有些怯怯地点头。
荆寒章……荆寒章都要被他气笑:“你堂堂丞相之子,至于连这点银子都要坑吗?!”
晏行昱再次将半张脸往大氅衣领中缩,满身写着抗拒——和刚才要和他赔衣裳时逃避样子模样。
荆寒章在京都之中无人敢惹,哪怕再纨绔子弟到他面前也是派讨好谄媚之态,被捧得太高太久,荆寒章这还是第次见到敢光明正大坑他银子人。
晏行昱抬手接,玉牌穗子绕着他手指轻轻转圈落在掌心,他当着荆寒章面仔仔细细地看半天,才眸子弯,说:“好,这就让阿满去当铺换银子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本来已经将玉佩送出去,没想到此人连遮掩都不遮掩,当着他面就要去把玉佩当。
虽然说玉佩到晏行昱手中就任由他处置,但这可是皇子玉佩,他难道就不想珍藏下来吗?
他给玉佩难道还比不过区区百两银子有吸引力?!
晏行昱这才猛地反应过来,迷茫地看着他:“殿下?”
荆寒章哼声,道:“当着面你竟然还发呆,在盘算什呢?”
晏行昱看他眼,又飞快将羽睫垂下,说:“行昱在想,殿下许百两银子什时候给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都惊呆,他愕然道:“百两银子你都能想这出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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