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不明所以:“嗯?”
晏行昱本能地想要摸佛珠,但手指刚动两下他才反应过来佛珠在荆寒章那,他只好缩回手,温声道:“他身份尊贵,暂时不能动。”
阿满撇撇嘴,只好把匕首收回去,继续玩穗子。
晏行昱偏头看眼内室。
荆寒章依然在沉睡,好似对周围切都没有任何防备。
晏行昱瞥他眼:“交给你什?”
阿满奇怪地说:“等公子恢复正常就杀荆寒章,你们下回就不会再互换。”
晏行昱:“……”
晏行昱沉默良久,才迟疑地问:“方才话,是这个意思?”
“是啊。”阿满也有些犹疑,“难道阿满猜错?”
“不知道,所以让你明日早上去请师兄过来趟。”
阿满眉头紧皱,点头说好。
晏行昱从桌子上花瓶里又找出来颗金锞子,随手塞到袖子里。
阿满奇怪地问道:“公子拿钱做什?”
“他太坏。”说起这个,晏行昱还有些赌气,闷声说,“他虽然将金子还给,但旦魂魄再换回来,这金锞子还是在他身上。”
晏行昱将金锞子藏好后,才轻轻松口气,朝阿满伸出手让他扶着自己。
阿满浑浑噩噩地扶着晏行昱步瘸地走到外室,晏行昱坐下后缓会,才偏头问他:“你刚才要杀‘’?”
阿满趁这个时间已经反应过来,古怪地看着自家公子顶着张陌生脸,怎看怎别扭。
“没有。”阿满深吸口气,委屈地解释道,“还以为荆寒章趁不注意把您掉包,所以想先看看那人是不是易容,如果是冒牌货就先宰他,定不会弄脏公子床。”
晏行昱倒是有些意外:“你瞧出来?”
晏行昱有些茫然地想:“他就这信吗?”
今晚晏行昱察觉到潜入偏院刺客时,约摸已经猜到是谁,要是圣上惊蛰卫前来查探七殿下夜宿相府原因,要就是他娘亲终于打算杀他。
晏行昱生性多疑,所以在
晏行昱又开始沉默。
阿满盘腿坐在地上,像是猫样抓晏行昱腰间穗子玩,他左等右等没等到回答,百无聊赖道:“公子,杀不杀啊?”
晏行昱垂眸对上阿满纯澈视线,半晌才摇头:“不杀。”
阿满不满:“为什?”
晏行昱道:“他不杀,所以不害他。”
晏行昱又不能,bao露半夜他回来之事,有苦说不出,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“那颗不能给,只能换个给他。”
阿满也知道他家公子自小到大宝贝那颗金锞子跟什似,“哦”声,拿着手中匕首挽个花,随口道:“公子你们什时候会换回来?”
晏行昱摇头:“也不怎清楚,上次只是晚。”
阿满很聪明,立刻联想到前几日“公子”扔猫异状,他点点头:“好,交给吧。”
“嗯。”阿满信誓旦旦,“就公子那个谨慎性子,怎可能手中不戴弩,还把床榻上暗器全都拿下来?肯定有古怪!”
晏行昱时不知这句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。
阿满说几句,也有些适应,忙问:“那榻上躺着,是荆寒章吗?”
“嗯。”晏行昱也没隐瞒,点点头。
阿满整个人都懵:“啊?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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