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昱笑着道:“静心东西。”
荆寒章嗤笑:“你早就心如止水,还要静心啊?都怀疑你以后是不是真要学你师兄出家。”
晏行昱摇头,认真道:“不会出家。”
荆寒章也看不懂,只好还给他,他坐在桌案上,垂着眸看着晏行昱:“这几日你可曾查到什有用?”
怕被人发现,互换这几日晏行昱没来
荆寒章看他身朝服:“今日还要上朝?不是祭天大典吗?”
晏戟道:“臣有事要去寻陛下。”
荆寒章“哦”声,随意拱手就往偏院跑。
今日虽是祭天大典,但荆寒章却懒得去行那些繁冗礼,去参加大典还不如去接他大哥,反正皇帝也不会管他。
祭天大典阵势极大,晚上还有晚宴,荆寒章决定晚宴时露个面就算参加,有那和各个兄弟笑里藏刀寒暄个不停时间,他还不如去找鹿玩。
老人说话颠三倒四,说话根本和晏行昱要调查东西没有半分关心,但他还是极其耐心地聆听半晌,直到雪有些小,才起身告辞。
老人很喜欢他,将他送到将军府门口,道:“往后还来啊。”
晏行昱笑笑,道:“好。”
老人又高兴地朝他挥手。
晏行昱微微颔首,这才撑伞离开。
着摇头:“不是什贵人。”
老人却不信,但也没有多问,他认认真真地看着晏行昱,好半天,才突然说:“你笑起来真像王妃。”
晏行昱捏着杯子手顿,微微偏头:“嗯?王妃?”
老人笑道:“们王妃可是京都城闻名美人闺秀呢,连晏丞相都曾上门提过亲,只是不知怎最后却嫁给当时朝不保夕王爷。”
晏行昱凝眸听着,闻言笑下:“王爷王妃定是伉俪情深。”
到偏院后,荆寒章之前送那头小鹿已经长大不少,正在院子里撒着欢地跑来跑去。
荆寒章上前撸下鹿头,那鹿也极其乖巧地让他撸。
荆寒章心满意足地收回手,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地进内室。
晏行昱已经换好衣裳,正在桌案前抄书,荆寒章过来时,他刚好抄完最后个字,将笔放下,叫声:“殿下。”
荆寒章走过去,随手拿起墨痕还没干纸,挑眉道:“在抄什?”
晏行昱默默查两日,什人都没惊动,皇帝隐约知道,也当他又开始头脑发热玩,索性没管。
大皇子本该在两日后率军归京,但因为这场大雪,在路上耽搁几日,等到归京时,祭天大典已开始。
晏行昱和荆寒章也在前晚换回来。
大清早,荆寒章大大咧咧地来相府接晏行昱,迎面遇到要进宫晏戟。
晏戟早已对他经常来相府见怪不怪,淡淡行礼:“见过七殿下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老人忙不迭地点头,有些伤心地喃喃道,“当年王爷死讯传入京都城后,王妃悲痛欲绝难产而……”
他说完自己都愣,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什。
晏行昱见他拼命回想,怕他会伤心,柔声问:“晏丞相也和王妃相识吗?”
老人这才放弃回想,道:“是啊,他们是青梅竹马,也因王妃之事,丞相和王爷水火不容,在朝堂上都能争吵起来。”
晏行昱愣愣,想象不到自家那个冷面父亲和人争吵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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