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有人问道,“老汉,你说你当时在城内,也上过城墙,可否亲眼见到将军威仪?将军到底什模样,性格如何?”
老者挺挺胸膛,清清喉咙,朝着四面抱拳,“老朽不才,倒
然听见有人提起他名讳,仇岳明心中猛然抽,扶着阁楼栏杆,伸头就冲楼下看去。
喝酒是两位商贾打扮老者,其须发皆白,面有沧桑,喝几口小酒,说到兴头上,不由说起过年之前自己在大同府经历那场惊心动魄战事。
那时胡人铁蹄连破丰州,云内,东胜等地,引得驻守大同府节度使领军前去救援。谁知胡人军马击即溃,节节败退,大同府守军立功心切,调集兵马,追击而去,却不知中敌人调虎离山之计。路敌军精锐就潜伏在云州附近,瞅准守军离开时机,直扑兵力空虚大同府城。
“那些胡人如同恶鬼般,将大同府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,扬言要屠城三日,血洗大同府。”老者提起惊心动魄恐怖回忆,嘴角法令纹深深显现出来,“胡人你知道吧,那些个家伙**掳掠,比鬼魅还恐怖,旦被他们入城,全城人也就都完。”
他伙伴唏嘘不已,举杯和他碰下,显然这些北地居民都深受异族入侵之苦。
“那时举城哀嚎,人人惊惧无依。偌大大同府只留有两千守备军士,而城外敌军多达数万之众。城内领兵知州大人还是个文官,时吓得抱着小妾躲在府衙里直哆嗦,囔囔着要上吊抹脖子。”老者叹又叹,昂头喝光杯中酒,拍桌面站起来,“多亏神威将军仇岳明,恰巧因伤从丰州退回大同府疗养。这个时候仇将军他不顾自己伤势,披甲持锐,振臂呼,动员全城百姓,不论老弱还是女子,全部穿上铠甲,拿着旗帜站上城墙。”
他这里说得兴奋,周围喧闹之声渐小,在场人都听住。
老者满面红光,“那些塞外来恶狼,以为大同府只得座空城,突然见着城头旌旗昭昭,人影幢幢,鲜衣亮甲将士站满城墙,登时心下嘀咕,怀疑反中方圈套。又见大法神,仇岳明将军威风凛凛登上城头,哪有个不被吓得腿软。只听方城头擂起喧天战鼓,时间城门大开,仇将军戴紫金红缨冠,穿团花素锦袍,着龙鳞傲霜甲,手持梨花点钢枪,领着两千兵马雄赳赳出得城来。那些胡虐胆战心惊,吓得抱头鼠窜,慌慌张张不战而败去也,哈哈哈。”
现场百姓齐齐拍手叫好,固然老者故事里有着不少夸张成份存在,但此地百姓都深恨入侵蛮人,听这种故事,自然是敌方显得越无能,方英雄越神勇,怎更能扬方赫赫声威怎来。
老者看着这多人捧场,说得越是口沫横飞,“老朽这般年纪,本来是披不动铠甲,拿不住铁枪。只是当时于绝望之中,见得仇将军登高呼吁,心为保等家园,言辞恳切,四处奔忙,心里由不得热血沸腾,也跟着发少年狂气。当时别说是这样老人,便是城里那些娇滴滴小娘子们,个个都站出来,披上铠甲走上城墙充人数。总角小儿,也出得家门帮忙搬运军资,递送粮食。也亏得全城不论老幼,这般齐心协力,才将敌军吓得不战而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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