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儿,就见后方尘土飞扬,显然地方巡防营得到讯息,急速驰援,而匪贼们也不恋战,很快就消失在丛林中。
亲军来汇报战果,匪贼被击毙数人,已经溃败,己方除仪仗队牌手、锣手,倒没什损伤。
睿亲王沉着脸道:“匪贼尸体呢?可查得出是哪路悍匪?”
叶昭做手势,不会儿就有人抬
而护旗步枪队极迅速冲到前面,占据有利地形乒乒乓乓对射还击。
“怎回事?”睿亲王掀起车窗锦帘,他年近天命,但保养极好,皮肤白皙,很英俊位中年美男子,眼神更是炯炯有神。他独坐马车,自是给郑亲王父子叙话机会。
“遇到匪贼!”叶昭脸沉似水,嘴里连串下令,身侧亲军挥动旗子,以旗语指挥护军步枪各队。
马车另侧,纵马而行乃是睿亲王最宠爱三子德长,挨过叶昭打,现今却活灵活现在叶昭眼前晃悠。
德长心里自得意很,现今睿王府极得皇上宠信,而父亲对他信任也天胜过天,听说已经向宗人府呈请立他为世子。
肚莺,对哨起来,可不见得就不是大如意对手。”
听闻爱儿还惦记自己雀王,郑亲王展颜笑,轻轻摇头,说:“唉,你不提还好,提就伤心,半年前,听说你要打仗,琢磨着把大如意给你送来,讨个好彩头,可不知道它是不是舍不得走,这话跟它念叨没两天,它,它就翻肚子,唉!”
叶昭知道阿玛对‘大如意’感情有多深,看着阿玛意兴阑珊模样,心里突然有些悸动,是,阿玛是个糊涂王爷,什军国大事都不懂,可对自己,那真是没话说。
好不容易自己长大,成人,却令他担惊受怕,本来他可以做辈子安安稳稳富贵王爷,却不由自主被搅进权力争斗巨大漩涡,前世因为肃顺,今世因为自己,孤零零他,在京城又是怎样煎熬?
叶昭轻轻策马靠近郑亲王,突然伸胳膊搂住他肩膀,用力抱抱,又放开。
听闻要来广州,德长就跟父亲说来见见世面,实则来告诉叶昭,你奈何不得;二来有些想念郭络罗氏,不知道她现今怎样。
睿亲王倒也希望爱儿涨涨见识,是以请旨给他谋个差,带着同行。
突然遇敌,德长吓得吱溜就下马,躲到马车车厢后。
而睿亲王也下车,和叶昭、郑亲王来到车厢后,听着枪声阵响似阵,睿亲王却不慌张,只是不时瞥叶昭几眼,不经意看到神色惊惶德长,睿亲王微微蹙眉。
郑亲王脸色就有些苍白,这里是粤赣交界之处,可不知道对方是发匪、会贼还是党贼。
郑亲王怔,笑道:“你啊,你。”眼里有些欢喜,随即道:“你想做甚,都由得你,阿玛帮不上你甚忙,可也不拖你后腿。”
叶昭轻声道:“改天,孩儿想办法将阿玛额娘咱府里人都接来广州。”
郑亲王却是摇头:“不急,还不是时候。”显然,虽然在京城担惊受怕,可那儿毕竟才是家,才有家感觉。
叶昭正要再说,突然远方土丘上传来啪啪枪响,无数黑点在土丘后冒头,枪声如雨。
仪仗队伍最前方旗手、牌手,均是京城仪仗,立时就有人中枪倒地,惨呼声四起,队伍马上散乱作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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