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贵人看眼伺立旁丁七妹,问道:“外面情形如何?”
丁七妹躬身道:“请太后宽心,奴婢已经发信号弹,隐匿三百飞虎精锐顷刻便到,奴婢也看地形,从东边小溪处撕开条缝隙不难,定能保两宫太后安然无恙。王爷吩咐过,若太后受惊吓,王爷和奴婢脑袋就别想要。”
钮钴禄氏微笑道:“好孩子,你办差也算得力
等骁骑营骑兵卷到,虽然大喊:“京城跷骑卫在此!”可不辨敌护军营、绿营又哪里管,很快就卷入混战,马嘶人喊,杀声震天……
黄顶大帐周围,“太监”“仆役”们用木块、沙石堆成防御工事,如果这时节诸克图看到,才会知道这帮奴才在“瞎忙”是为甚。
几十个火力点交叉成无盲点防线,嘭嘭四外射击,凡是逼近兵勇,不管护军营步枪兵亦或绿营士卒,律击毙。
护军营步枪手和绿营士卒纷纷远离这片禁区,而跷骑营兵丁,却是被护军营和绿营兵阻在外围,更靠近不得。
策马而来多罗隆简直快气疯,怎也想不到会变成这个场面,他人悍勇,领着几十骑大喝着:“禁军在此,是跷骑营多罗隆!速速停火!”向里便冲。
而那太监仆役们突然就好像发疯,各个手里掏出家伙,清色左轮手枪,近距离射击简直威力无穷。
“砰砰砰砰”枪声中,猝不及防大内侍卫纷纷中枪倒地。
行营马上乱做团,人影跑动,惊叫声,喝骂声,鸡飞狗跳。
此时不远处座小山丘上,影影绰绰不知道有多少人马,跷骑营副都统多罗隆站在山丘上,用千里镜眺望乱作团行营,眉头拧成川字。
不见诸克图信号,事未成?可,可又怎这般乱?
“嘭嘭嘭”,不知道哪来冷枪,多罗隆战马中弹,悲鸣倒地,更有几骑中弹从马上跌下,其余跷骑马刀劈下,砍杀数名绿营,死命救回主帅。
而这带本来已经渐渐平息枪声立时大作,那些傻愣愣绿营兵总不会束手待毙,管你是谁,难道白白把脑袋割给你?更有几名跷骑营马兵退得慢,连人带马被砍刀、长矛戳成肉泥。
外间战局之混乱简直无以复加,只有中军大帐稳如磐石。
“姐姐,这北京是回不得,除非景祥带人打回去!”
钮钴禄氏心里叹息,老六,老六这是铁心要们姐妹命啊!先前那拉氏说,还不信呢。
咬牙,大声道:“两宫太后遇袭!吹号!”他领着这彪跷骑营名义是接应两宫,可少数亲信却知道此行真正目。
多罗隆深得皇上信任,智勇兼备,不然也不会担此重任,下面乱糟糟不知道出什事,却也不必管它,冲杀下去乱军中取两宫性命就是。
“唔——”悠扬绵长号角声起,立时山丘上杀声震天,彪马军从丛林中飞快卷向大帐。
此时行营中军黄顶大帐附近,“啪啪啪”清脆响声,几盏绿色信号弹冲天而起。
乱作团军营,最糊涂莫过于绿营兵,有营管带前去问话,看到底怎回事,却被流弹击毙。而被突然变脸太监仆役射杀变得懵懂懂护军营士兵更是乱开枪,只要不是护军营甲装,他们举枪就射,在杀死数名绿营兵后,双方就稀里糊涂交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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