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真真道:“爹爹,张家少爷说,算他打,只是代张家少爷打人,对不对,张家少爷?”
张原笑道:“很对。”
那四个喇唬早已气得七窍生烟,二虎性子,bao烈,摘下头上宽沿竹笠猛甩过来,被能柱挥手打落,二虎已抽出藏在袖底短棍,枣木,两头包铁,约尺四寸长,狞笑道:“小
张原知道能柱不会武艺,肯定打不过这四个喇唬,叫道:“能柱,且慢动手。”对四喇唬道:“还是把你们衙门里人叫来,大家好好说话。”
那个三虎直没说话,冷眼看着张原,这时笑着开口道:“知道这小子是谁,张瑞阳儿子,东张,以前见过,这两年长大差点认不出来,他不是西张张汝霖孙子,不用怕他——不过咱们还是别理睬他,揪那小贱人出来就是。”
即便是东张子弟,那也不是般喇唬敢惹。
二虎便冲着张原作出副凶相道:“小子,别不识相,滚远点,若你是张汝霖孙子等还忌惮你三分,可你既然没那好命,没生在西张,那就老老实实滚开,不然爷爷们拳脚可不长眼。”
能柱就叫道:“介子少爷,能柱去叫三公子来吧。”
张原听那粗嗓门就知道来是那个绰号二虎喇唬,还真是不早不晚,恰恰就是这时候来,他却不知二虎被堕民少女穆真真兜心拳击中心窝,痛得直不起腰来,从衙门出来后回家躺天,又吃伤药,内服外敷这才好些,倒费数钱银子,是以今日早就纠集三虎、四虎和六虎,又和衙门刘班头打招呼,气势汹汹地就来,因为领教那堕民少女会武艺,所以这四喇唬袖子里还藏着匕首和短棍。
穆真真也听出来者是谁,脸色变:“爹爹,是那几个喇唬找上门来。”眼睛却看着张原,显然是想张原给她撑腰,那她就敢放手与喇唬打,她不怕他们。
张原道:“去看看。”走出门去,就看到四个喇唬堵在门前大呼小叫。
张萼健仆能柱瞪眼道:“叫什叫,家公子在这里,走开走开。”能柱平时跟着张萼,那也是横着走。
二虎、四虎和六虎看到张原从窄门走出来,齐瞪大眼睛,叫道:“怎又是你!”
张原道:“不必。”听到身后沉重脚步声,回头去看,穆真真扶着她爹爹穆敬岩出来,穆敬岩双手撑在门框上咳嗽喘气。
张原问穆真真:“这里有四个喇唬,你打得吗?”
穆真真问:“算是少爷你打吗?”
张原笑起来,点头道:“算,打倒全部绑起来,跟着去衙门,你不用去。”
那穆敬岩喘着气道:“真真,莫要与人动手——”
二虎揉着心口怒道:“好小子,害爷爷差点吃官司,若不是爷爷衙门里有人,爷爷就被你害苦。”
张原问:“你们衙门里靠山是谁啊,说出来,吓吓吧。”
“告诉你,那刘——”
四虎就要叫出刘班头名字来,被二虎制止住,二虎打量着张原,反正已经撕破脸,也不客气,问道:“小子,你真是张汝霖孙子,看怎不像,你跑堕民巷干什?”
能柱怒道:“敢犯家大老爷名讳,活腻味是吧。”能柱是个莽夫,也不看看对手有几个人,攘袖就要上前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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