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养芳忙道:“母亲你看阿兄,在母亲面前讲什天理,父母话就是天理,阿兄读这多年书连这个都不明白吗!”
陆养芳能得父母欢心,全在于他巧言令色。
柳氏果然大怒,说道:“好啊,跟讲天理,你这个逆子,和你说,你不让张原把案子给撤,就告你不孝忤逆。”
陆养芳站在母亲柳氏身后,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兄长陆韬,他是暗暗冷笑,料想兄长不敢抗命,这官司伤不他半根寒毛,只可惜没得到张原那个婢女,又恨张原竟敢控告他——
“只是你姐夫夹在中间,也有得罪受,媪姑唤你姐夫去想必又要责骂你姐夫,你姐夫是个大孝子。”
张原道:“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是应该,但总是逆来顺受话不如自立门户,君子爱人以德,细人爱人以姑息,这陆养芳不惩治以后还会祸及家门。”起身道:“姐姐,出去下,要帮下姐夫,不能让姐夫为受罪。”
……
陆韬进到内院小厅,只见灯火高张,众婢无声,母亲柳氏端坐在太师椅上,负案在逃陆养芳就站在母亲柳氏身后,见陆韬进来,陆养芳反倒怒道:“阿兄这是要骨肉相残,求母亲为孩儿做主。”
满脸皱纹柳氏瞪着陆韬,叱道:“跪下。”
陆韬跪下,禀道:“母亲,二弟他谋夺张原婢女,被告上官,儿子亦无可奈何。”
柳氏怒道:“张原是你内弟,你不可以阻止他吗,这张原住在家却控告儿子,欺人太甚吧。”
陆韬没法和母亲讲理,就跪着不说话。
柳氏吩咐道:“赶紧让那个张原去县衙撤诉,把那几个仆人也都放出来,不然你老父回来饶不你。”
陆韬再如何纯孝,此时也是悲愤至极,“砰砰”磕头道:“母亲,儿子做什错事,母亲不责罚二弟,却只责骂儿子,这还有天理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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