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亮。”
“已经有点亮,少爷。”
“又不是在国子监中,怕什,谁让你昨晚迟迟不上来,害苦等。”
穆真真红着脸不吭声,看着少爷迫近脸,淡淡曦光下双目如星,热热鼻息喷到她脸上,穆真真害羞地闭上眼睛,头却微微仰,四唇相印,阴阳鱼活泼泼游动纠缠,好半晌才分开,还喘喘地说句:“少爷还要去焦老爷那里呢。”
张原伸手在穆真真右腋下解绊扣,口里说道:“不要啰唆,晚点去又何妨。”
十六岁堕民少女穆真真端着盆水上楼,脚步放得很轻,但在静夜里依然能清晰听到脚下楼梯板发出轻微“嘎吱嘎吱”声,上到二楼廊上看,听禅居三栋小楼这时只有少爷那间卧室还有灯光,少爷还在等着她呢——
穆真真自觉双颊红得发烫,心“怦怦”乱跳,放慢脚步,少爷方才让她把衣服放到明日洗,可她还是洗掉晾好,她不习惯把堆衣服泡在盆里过夜,还有个原因就是害羞,想拖延会儿,虽然与少爷已有肌肤之亲,但那次是在船上,这回是四平八稳卧室大床,想想都面红耳赤、心跳得不行啊——
门虚掩着,穆真真用脚尖推开门,把盛满水木盆放在粗面架上,没听到少爷动静,转头看时,原来少爷已经睡下,红纻丝锦被,白绫卧单,红缎帐用帐钩勾起未放下,少爷睡得很香,绣枕歪到边——
卧室靠楼廊这边有张小榻,平时穆真真个人就睡这小榻,可今夜这堕民少女为难,站在床前看着少爷睡相,少爷平时脸上总带着温和笑意,这时睡着却抿着嘴,很严肃似——
穆真真回身拴上房门,吹熄灯盏,在黑暗里悄立片刻,轻轻脱木屐,上少爷床,不好意思和少爷睡头,也没动纻丝锦被,怕吵醒少爷,就那样蜷着身子和衣睡在少爷脚边,起先心乱发燥睡不着,不知过多久,终于沉沉睡去——
绊扣比较紧,好会儿才解开粒,张原现在比较急色,不及解其他,就从这缺口伸进手去,虽然还隔着层,不过手感已经好很多——
穆真真咬着嘴唇,喘息急促,自己扭着手将右衽衣衫解开,然后任凭少爷动作,抱着少爷脑袋低低娇吟,感觉到下面长裙被撩起、腿被分开,她昨夜浴后未穿底裤,所以裙下就是裸,还听到少爷说句什小雨润如酥,晕晕乎乎问:“少爷说什?”
张原“嘿”声:“没什——真真,别说话,,来。”
仿佛被杠杆
楼外雨早已停,不时有檐漏滴在阶前水洼上,瑟声,显得这黑夜格外静。
……
虽然夜里睡得晚,但天色微明时,张原依然醒来,两腿蹬,伸个大大懒腰,右脚却蹬到具绵软胴体,随即便听到穆真真“啊”声——
张原坐起身看,昏暗中穆真真也坐起来,叫声:“少爷——”就待下床,张原把将她拽过来,按倒,隔衣捉住双峰,轻笑道:“看你往哪里逃。”
穆真真睡梦中被少爷踹醒,身子还是酥软,被少爷这压,又捏住两处要害,浑身更是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大腿被少爷胯下坚勃之物硌着,穆真真呼吸骤然急促,有些喘喘,说道:“少爷,天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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