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景徽嘻嘻地笑:“叫姑父叫不出来,还是偷偷地叫张公子哥哥吧,姐姐不要和娘亲说。”
商景兰轻“哼”声。
张原听小景徽说话吐字不清样子,笑问:“小徽,你说话怎漏风啊,掉牙齿是吗?”
小景徽被张原这问,“啊”声惊呼,赶紧捂着嘴,句话都不说,样子又好笑又可爱。
打听下延绥参将杜松近况,祁虎子之父是兵部。”
穆真真喜道:“谢谢少爷。”又问:“少爷,延绥离京城有多少路?”
张原道:“延绥是九边之,治所在榆林,榆林距京城大约两千五百里。”
穆真真咋舌道:“也有这远啊。”
张原道:“那当然,若是近话,会考虑带你去见穆叔,真真也不要急,总能想办法联系上穆叔。”
正说话间,听得遮着隔热毡幕门外有人在呢呢哝哝说话,似是小女孩声音,张原便起身去开门,却见小景徽拽着姐姐景兰手,似是景徽要拉着姐姐起进来,景兰有些害羞,不肯——
“小兰、小徽,请进来吧,正给你们小姑姑写信。”张原含笑邀请。
“好。”小景徽爽快地就进来,景兰迟疑下,也跟进来,随后芳华和另个婢女也进来。
小景徽跑到书案去看,说道:“才写两行啊——爱妻澹然如晤,嘻嘻,爱妻——”对商景兰道:“姐姐,张公子哥哥叫小姑姑叫爱妻呢。”
商景兰抿着嘴笑,提醒道:“娘亲说,不能再叫张公子哥哥,要叫姑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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