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原笑，点头道：“那好，
试试吧，你们两个先在边上看会书，写信。”
商景兰就从张原
书箧翻书看，翻出
册《唐诗训解》，就看起来，商景兰很喜欢诗词。
小景徽玩那管白铜望远镜，把望远镜旋得长长，看
眼在看书姐姐景兰，故意问道：“张公子哥哥，这千里镜是专送给是吧，姐姐没有对不对？”
张原摇着头笑：“你是想要姐姐和你抢是吗。”
商景兰看《唐诗训解》，头也不抬，撇嘴道：“儿童玩具，才不要呢。”又挖苦道：“少说两句吧，等门牙长好再说话，真以为狗窦大开很好看吗。”
小景徽喜滋滋漏着风道：“现在有张公子哥会带们出去玩。”
张原道：“也不能常带你们去玩，偶尔为之。”
小景徽伸个手指道：“个月次，好不好，张公子哥哥？”
小景徽眉毛很漂亮，眸子晶晶亮，眉眼之间隐约有澹然影子，这女孩儿个月想出门次都要央求，想想也可怜，张原正待说话，小景徽见他稍迟疑，赶紧又自降价码，伸两个手指头：“那就两个月次，好不好？”
张原微笑道：“有机会就带你们出去玩，不过要你们双亲答应才行。”
商景兰笑嘻嘻道：“小徽她今天掉颗门牙，小徽，让姑父看看——”
小景徽肉肉小手捂着嘴，向姐姐翻白眼，自然是怪姐姐揭她短，今天掉门牙后她自己用镜子照照，呀，好丑——
商景兰偏要逗妹妹，说道：“京城人可恶，笑人齿缺曰狗窦大开——”
小景徽不能光捂着嘴不反击啊，小手拢着像小喇叭那样，吐字不清道：“姐姐去年都还狗窦大开呢，现在却来笑话，哼。”
张原笑道：“换牙有什
稀奇，谁都要换牙，对小徽，还有件礼物给你，以前答应你——”
“姐姐前年换牙不也说个不停。”小景
商景兰聪明得很，说道：“姑父说服爹爹就行，娘亲无可无不可。”
小景徽有些担心道：“可是，爹爹好严厉哦。”
商景兰比妹妹精明，说道：“以前爹爹最宠小姑姑，小姑姑说什爹爹总会依着——”说这话时，眼睛望着张原。
张原笑道：“可你们小姑姑不在这里啊。”
小景徽受到姐姐启发，漏风道：“爹爹也很喜欢张公子哥哥，常听到爹爹和娘亲说话时夸赞张公子哥哥呢，说小姑姑嫁个好夫婿。”
“是千里镜，对不对？”
小景徽立即欢叫起来，也忘捂嘴，张原能清楚地看到她嘴里缺颗门牙，其他整齐小白牙衬着那个缺口，显得黑洞洞，似有什秘密。
张原笑道：“小徽记得这牢啊，对小孩子真不能乱许诺。”说着从书箧里取出个长方形木盒，从中拿出那管白铜望远镜，“现在天黑，不能望远，明日带你们到外边玩，就去泡子河坐冰床如何？”
小景徽大喜，雀跃道：“好极，张公子哥哥真好。”又撅撅嘴道：“以前在家乡会稽，小姑姑时常会领和姐姐出去游玩，自到京城，三年，就只去几次城隍庙和这附近三官庙，姐姐，是不是？”
商景兰对妹妹这话很赞同，点头道：“就是，小姑姑不在这里，没人带和小徽出去玩。”显然也闷得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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