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徽梳洗
出来，见爹爹和张公子哥哥在厅上说话，两个人说话声音低低
，表情都很严肃，景微就奇怪：不是中第六名吗，为什
还是这不高兴样子？
……
吴道南得到徐光启回话，心中笃定，辰时初，他与副主考刘楚先带着张原墨卷、朱卷离开贡院，前往紫禁城内阁直房，科举舞弊事关重大，必须与内阁首辅方从哲商议——
轿子来到大明门外时，见礼部大堂前照壁还有很多人在看榜，还有争吵声，吴道南就让跟在轿边书吏过去看看是怎
回事？
书吏去而复回，禀道：“榜单上第名会元名字被人用烂泥糊上，看守榜单军士抓住那个污榜者，但很多举子拦着不让抓人，正闹得不可开交。”
夜深，若不能中，那可要伤心死，祁虎子姐夫才十五岁，不怕——”
“为什十五岁就不怕？”商景兰不服气。
“下科可以再考啊，祁虎子姐夫下科考中才十八岁，正好与姐姐完婚。”小景徽眼眸亮晶晶，天真无邪。
商景兰脸红，还待争辩，景徽突然“嘘”声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爹爹进来。”两个人赶紧各自回房上床睡觉。
景徽起先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快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，又被大门外爆竹声吵醒，赶紧坐起身来叫：“芳华，芳华——”
吴道南和刘楚先对视眼，齐摇摇头，真没有想到这科会试会有这多麻烦。
婢女芳华从外面跑进来，喜形于色道：“张姑爷高中，第六名。”
“第六名吗。”
景徽本来是盼望张原中第名，先前被爹爹吓，以为张原落第，现在得知有第六名，自是喜出望外，又问：“祁虎子姐夫呢。”
芳华声音轻下来：“没考中，景兰小姐很不快活呢。”
景徽“哦”声，说道：“待
去安慰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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