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绪都极不平静。
姚宗文道:“张原狡诈,是轻敌草率,但事已至此,该如何补救?”
监察陕西道御史刘廷元道:“姚兄暂且告病休养数日,看风议情势如何变化再作决断,现在走不得步错棋,必得谋定而后动,不然三党借李三才案、熊廷弼案赢得对东林优势就会大大受损。”
胡士相摇着头道:“这个张原简直就是浙党克星,他是张汝霖族孙、商周祚妹婿,却倒向东林边来对付们,单单个张原其实算不得什,不管他是不是状元、翰林,关键是他背后这些复杂关系,本来商周祚作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是浙党干将,在熊廷弼案中也是出力,现在却与们疏远。”
“克星?”郑养性不以为然道:“个毫无根基新科翰林敢称克星,刘御史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,风议是靠人引导,姚给事既已说清楚是张原推他下水,岂能吃哑巴亏就这认,会让手下人把事实真相到处宣扬,张原这番做作大有破绽,聪明人自会看破——而姚大人你,若身体无恙话,明日应照常赴六科廊当值,绝不能向张原服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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