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上其他人都准备静听连昌公子吟诵《蝶恋花》,所以林涵蕴声音就显得很惹人耳目,所以目光起向周宣八人聚来。
周宣道:“涵蕴,不要喧哗,仔细听连昌公子名章隽句。”
连昌公子闻言,浮颊笑,朝周宣遥遥抱拳,开始吟道:
“窗外绿阴添几许?剩有朱樱,尚系残春住。老尽莺雏无语,飞来衔得樱桃去。坐看面梁双燕乳。燕语呢喃,似惜春迟暮。自是思量渠不与,人间总被思量误。”
阙词罢,喝彩
静宜仙子劝道:“宣弟,这事开不得玩笑,那花魁明显对你不怀好意,而且又是会武艺。”
周宣道:“没事,有办法对付,将计就计是拿手好戏,要把幕后主使揪出来。”
这时,主持诗会个颇负才名士人朗声道:“炷香时间已到,请诸位依次吟诵自己诗词,尚香社扫眉才子先吟,随后是青萍诗社,再后是墨酣斋诗社,最后是外地诗人词家。”
周宣趁宣州三大诗社诗人依次吟诗之际,把阙《蝶恋花》让蔺宁背熟,蔺宁知道周宣没让林氏姐姐出面而让她出面肯定是要借重她武艺,当下用心记忆。
蔺宁虽然孔武有力,但并非粗蛮女子,也甚聪慧,周宣念三遍,她就记住。
脚试探,胡扬毫无感觉,夏侯流苏立即就听到,分明是身怀武艺,而且那警惕样子分明是心怀鬼胎。
蔺宁当即伸手摘朵雏菊大大方方回楼,把看到、听到对周宣说。
周宣疑惑道:“看这样子夏侯流苏是针对来,但为何要助那胡扬夺诗魁?”
三痴道:“不是景王,就是皇甫继勋,这两人视主人为仇敌。”
静宜仙子担忧道:“宣弟,那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百多位诗人,个个都要吟诗唱词,听也听烦,周宣没听到有什特别华彩诗词,差不多过个时辰,这才轮到外乡人,就见角落里走出个剑眉玉面青年公子,目光扫视全场,“谢眺楼”大厅就是静。
剑眉公子拱拱手,说道:“在下连昌,新填阙《蝶恋花》,请各位方家雅正。”
林涵蕴睁大眼睛打量着这风度翩翩剑眉公子,低声对周宣说:“原来他就是连昌公子,真是名不虚传,很神气!”
周宣瞪她眼,悄悄伸手在她后臀捏把。
林涵蕴捂着屁股,小脸通红,嗔道:“你——”她没想到周宣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捏她屁股,真是色胆包天!
周宣眯眯眼睛,笑道:“这场好戏怎能错过,有老三贤伉俪在此,谁能动根寒毛,现在有个主意,让三嫂夺这诗魁如何?”
蔺宁知道周宣诡计多端,说:“主人要助夺这诗魁吗?但花魁可不会看上这女子。”
周宣道:“已经问过,若是女子夺取诗魁,会有三千两银子妆奁奖,是那个连昌公子出钱,不取白不取,第二名是魁副,若也被女才子夺去,那宣州城‘青萍诗社’和‘墨酣斋诗会’自动解散,男诗人以后都不要作诗,羞也羞死——”
林涵蕴笑嘻嘻道:“有趣,有趣,若魁副是男呢,花魁还肯不肯陪他夜?”
周宣笑道:“那就要看花魁对这诗会魁副中不中意,若象本公子这样英俊潇洒,那她是太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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