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宣在前厅与江州来信使小谈会,然后命顾长史款待信使,他袖林岱写给静宜仙子和林涵蕴信,独自去铜雀馆。
节气已入秋,夜里虽然颇为凉爽,但日间依然炎热,此时是午后时分,秋蝉时鸣时静,周宣身素袍,摇着折扇,来到铜雀馆,和老董打声招呼,便上东楼,个婢女说二小姐去芙蓉园看望小颦夫人。
周宣闻言笑,林涵蕴得知羊小颦有身孕,颇为羡慕,这时想必又去观察羊小颦肚子去,便迈步来到西楼。
静宜仙子两个侍婢小荣和阿芬闲闲坐在廊下小声说话,比着手中纺织草叶蚱蜢,见到周宣,赶紧见礼。
周宣问:“仙子可在?”
公孙九娘毕竟见多识广,点头道:“这样事也是有,看来你也是挺宠她,不然话早就休她。”
周宣道:“她有武功,哪敢休她!”
公孙九娘诧异道:“还是个悍妇!”看周宣眼神便有些同情,想想,提笔写个药方,递给周宣道:“从今日起按这个方子服药。”又转身从壁橱里摸出个小瓷罐,压低声音道:“这是房中媚药,可助夫妻之兴,你想办法让你娘子服,她自会来俯就你——此次诊金和药费计五百文。”
周宣张大嘴,愣好会才谢过九娘,袖药和方子出门。
四痴已经上三痴马车,归途中,四痴从车窗望见马背上周宣嘴角直含着揶揄笑,心知公孙九娘肯定对他说什,瞧他笑那个坏样子!
车却是碧罗裙、青玉钗,女装窈窕,不禁傻眼,对周宣更是由衷敬服,他这个堂妹自幼视女裙如仇,周宣竟然有办法让她穿上女装,这本事可比下棋赢棋鬼丁襄夏更让三痴佩服。
公孙九娘见面便责备周宣道:“不是叮嘱你二人,旬日后便要来复诊,为何拖延至今?”
周宣道:“好教九娘得知,前些日子城中不是不太平吗,以是耽搁。”
公孙九娘“哼”声:“疾病之害也不亚于刀兵。”对四痴道:“解衣!”
周宣不待四痴瞪他,先步退到诊室门槛外,看着四痴背对着他宽衣解带,不禁羡慕起公孙九娘来,忽见公孙九娘身子前倾,手伸到四痴胸前,四痴赶紧往后缩:“干什?”
小荣
四痴心乱如麻,思来想去,终于拿定个主意。
周宣呢,心想:“哥们沦落到用媚药地步吗?这岂是风格!”
经过青溪桥时,周宣摸出公孙九娘给他那个小瓷罐,手扬,瓷罐在阳光下莹莹闪烁,划出道亮亮弧线,溅起白珠跳玉青溪水。
……
七月十日,奉化节度使林岱遣使进京,上表李坚表示要参加新君登基大典,又有三封私信,是给周宣,另两封是写给两个女儿。
“干什?你说干什?摸胸!”公孙九娘眼神严厉,伸手就抓住四痴胸部,可怜四痴身本事,被个乡村女医摸胸却不敢动弹。
周宣强忍着没笑出声来,过会,见公孙九娘向他招手,便走进去站在四痴身边,四痴赶紧掩上衣襟。
公孙九娘劈面便问:“你们夫妻怎回事?这久直不同房吗?”
周宣“呃”声,四痴听,赶紧快步出诊室。
周宣搔头道:“,娘子厌恶房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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