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那个火枪队近战手又敏捷站起,对着旁边个后金长矛手颈子刀扎过去,那后金长矛手正嚎叫着全神贯注和对面刺杀,已经接近疯狂,颈子被刺居然都没有反应,颈动脉鲜血如喷泉般喷出,他口中吐着血沫继续往对面刺杀两下,然后才嘭声软倒在地面。
后金后排正往前填补,登州近战兵不敢停留,蹲下身子往侧面敏捷移动,两根长矛从后排急速刺在他刚才站立地方,这近战兵躲过劫,刚要往回跑,后面又根长矛杀出,刺中他背部,他顿时在地上痛苦翻滚起来。
双方其他近战兵在长矛下钻来钻去,头上是丛丛往复穿梭锋利矛刃,他们瞅着空子就冲过去刺
关大弟如同置身于长矛组成从林中,两侧是后排战友伸出枪头,面前则是自己和敌人矛杆,正对面那步甲长矛矛头在微微上下摇晃,距离他只有最后四尺。
得益于钟老四这个主官,身弥岛之战后,第三连在文登训练营就和蓝队有过超长长矛对抗,还得到过祝代春点评和改进,不过当时怎说,关大弟已经点也想不起来,只是这种面对矛头感觉并不陌生。
但这毕竟不是演习,面前矛头微微晃动着,大概快到刺杀攻击范围,关大弟脚下不敢再逼近,正前和侧面三个矛头都有极大威胁,刺激着他神经,关大弟额头冒出密密汗珠。
对面那个后金兵也在犹豫着,关大弟长矛同样在他面前,登州方阵阵形十分平直,右手又是藏在身后,他无法判断敌人刺杀距离,没准他再踏步就会遭到三支长枪攻击,而且这个后金兵是用下握法持枪,不但吃力,还必须在后面留出段枪尾,减小攻击范围,随着时间拖延,体力继续消耗之后,他将必须延长枪尾长度保持枪身平衡,所以他现在是既担心又着急。
关大弟右侧挨着个短兵手,他呼吸声清晰可闻,关大弟知道他在等着对方矛头应付上方机会,在缓缓接近中,阵线上只剩下双方粗重呼吸和甲叶轻轻撞击声,偶尔有军官喝叫,也无人去听。
片安静中,登州士兵迎着对面枪头,用最小步幅往前蹭着,关大弟心口几乎要跳出来,全身都处于种高度绷紧状态,对峙短短时间,对他有如万年般漫长。
突然右腿侧空,个蹲着黑影迅猛穿过短短距离,避开那后金兵身侧后排长矛,用匕首猛地砸在那后金兵大腿上。
“啊!”正全身绷紧后金兵声惊天动地惨叫,这声大叫终于让紧张到极点双方神经断开,士兵们疯狂叫喊,几乎同时开始混乱对刺,双方密密麻麻枪杆在阵线间来回,枪身运动起来后,碰撞呯呯声密如雨点。
片混乱之中,关大弟乘着那后金兵被刺中分心,条件反射般踏前步占据攻击位置,如同他每天数百次练习样,左腿踏前,身体微微前倾,右手和左手都同时前探,长矛如闪电般迅猛刺出,距离对方矛刃还有尺远时,他手上阵发滞感觉,长矛准确刺入那名后金兵颈部,整个动作都在瞬间完成。
面前那支讨厌长矛当啷掉在地上,对面后金兵在分心之下,对他刺杀几乎没有任何躲闪动作,捂着颈子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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