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教书,怎可能懂当官?那些做法都是娃娃们自己想出来。”李鸿启答道,“但是徐兄,娃娃们贵在坚持。他们起家时候有什?几条破船,十几杆破枪而已。可他们天天都在做富国强兵事情。古人说,不积蹞步,无以致千里;不积小流,无以成江海。是故无冥冥之志者,无昭昭之明;无惛惛之事者,无赫赫之功。若只是每日想着富国强兵这个果,却不做富国强兵因。这就是妄想而已。”
徐世昌这次沉默好阵才说道:“李兄,若是不能军令政令统,又如何能实施富国强兵政策?”
。当年徐兄在翰林院觉得怀才不遇,可你是进士,进翰林院本来就是进士事情。这个没有功名人想进还进不去呢。徐兄你在翰林院就做你翰林该做事情就行。当下你是内阁总理,那就做内阁总理当做之事不就行?这还有什好讲。”
“可当下恰恰是不知该做什。所设想事情,没有件能办到,更别说办好。为此事几乎天天夜不能寐。还望李兄能够帮指条明路。”徐世昌答道。
“内阁总理当然是夜不能寐,天下这多事要你决断,你若是每日里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事,那是说书人讲给市井百姓话,当不真。没当过官,自然不知道这做官规矩。不过觉得全力以赴,夜以继日尚且不足,这才是内阁总理常态吧。”
听李鸿启开导话,徐世昌有些无语。这些话他当然懂,这话也真是有道理,可这些偏偏是徐世昌最不想听,见李鸿启始终不肯说出关键,徐世昌所幸把话给挑明,“李兄,你教出来徒弟当下在南方称王称霸横行不法,却不知李兄怎看他们是如何做事?”
李鸿启无奈笑,“徐兄,他们在南方是努力做事,这些做出来结果在你看来是称王称霸横行不法。那些娃娃心中根本就没这想过,他们只是在做事,每天都在做事而已……”
徐世昌再也忍耐不住,他打断李鸿启话,“李兄,你不要再说什要做内阁总理当做之事。知道当做事,只是不知道具体当做什事。这次来是真心求教,请李兄千万不要再敷衍。”
李鸿启知道,如果自己还想在北京待下去,就定得让徐世昌比较满意才行,不得以,他也只能实话实说,“徐兄,南方娃娃们所做其实就两件事,富国、强兵。就看,北洋倒是也想富国强兵,可所做却是搂钱、养兵。满清两百多年旧制始终不能富国强兵,他那套东西在当下无用,所以覆灭。若是北洋整日用着满清法子,还想着自己能够富国强兵,那不是自欺欺人?”
徐世昌微微点头,这话倒是直接点出当下要点,“们当下不断派人出国考察,学德国、学日本、学法国、学美国。试图以洋为师,兴复中华。可当下局面实在是艰难。”
“徐兄,你们不是要学洋夷,乃是要学洋夷成功,那只是屠龙术而已。人说杀猪杀头沙屁股,各有各杀法。但凡行事必有利有弊,能利大过弊已经是难能可贵。若是只想学人家成功,岂不是刻舟求剑?”
徐世昌听到这里忍不住心念动,“难道人民党当下在南方做法是李兄所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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