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几日,柳子俊再次来请楚瀚去见他父亲。这回又来到柳攀安书房,柳攀安命儿子关严门户,让楚瀚在椅上坐下,神情凝重,说道:“楚小兄弟,你舅舅去世之前去何处,已经查到。”
楚瀚心想:“舅舅去京城,这并不难查到。”当下只点点头,没有言语。
柳攀安凝望着他,又道:“你舅舅离开三家村后,便去京城。也查到跟你舅舅身亡有关消息。他临走前,可跟你说过些什?”
楚瀚听说他有关于害死舅舅凶手
个,收养你干吗?难道家傻小子还不够多吗?唉,你可真叫失望啊。’嗯,舅舅当时是这说。”
柳攀安听在耳中,不禁暗暗失望,心想:“难道这小子真是傻?他究竟如何取得那龙目水晶?莫非水晶根本不是他取,是胡星夜自己破誓去取来?或许这小子只是个幌子,其实半点飞技不会?那他跛腿是怎回事,不能长跪又是怎回事,难道他不是在练胡家独门飞技吗?”
柳攀安脑中念头此起彼落,侧眼见到站在旁儿子嘴角露出丝笑意。楚瀚也见到,心中凛:“在祠堂前罚跪时,这人曾仔细观察,也听到与上官兄妹对话,要是在他面前装傻,只怕会被他瞧出破绽。”
柳攀安见到儿子神色,也领悟到楚瀚说出这番话,纯粹是在装傻,突然开口问道:“楚小兄弟,你膝盖中楔子,还要年才能取出吧?”
楚瀚不由得惊,不料柳攀安已猜知这个秘密,心中急速转念,口中说道:“什楔子?舅舅说腿被人打断过,全跛,再不能治好。”
柳攀安从楚瀚脸上闪而逝惊讶之色,看出这小子并不简单,他膝盖中确实嵌有楔子,确实得传胡星夜独门飞技,也确实怀藏着许多他想知道秘密。但要如何才能从他口中套问出来,倒是煞费功夫。该用软,还是来硬?
柳攀安是个深思熟虑、城府甚深人,当下不动声色,摇头叹息,露出惋惜神色,说道:“是吗?那可真是太可惜。你小小年纪,如果有幸得传胡家独门飞技,未来成就实是不可限量。”话锋转,说道:“如此说来,你那夜出示紫霞龙目水晶,也并不是真?”
楚瀚听他说到要紧处,早有准备,张脸便如块木板般,毫无表情,对他话完全不置可否。他知道水晶是真是假,柳攀安心中早有定见,这说只是想激自己透露些内情罢。
柳攀安向楚瀚脸庞凝望阵,心中暗暗咒骂:“这小子倒把‘迅鼠’假面具全学去!”时摸不透他心思,只好暂时放弃,脸上恢复微笑,说道:“楚小兄弟,今日跟你场谈话,十分愉快。你舅舅当年收养你,想必有其深意,想他绝对没有看错人。你早些去休息吧。”楚瀚应诺,站起身告退出去。
他回到自己房中,回想与柳攀安对话,知道柳攀安虽未能从自己口中得到任何有用讯息,自己却仍太稚嫩,敌不过柳老狐狸老*巨滑,多少露出些破绽。柳攀安将会如何利用自己破绽?他整日筹思盘算,也不得要领。他知道自己处境危险,除小心谨慎,尽量安稳地混过这年时光外,实在不知道还有什别事可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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