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曾国藩生做事,都没有什特殊地方,就是做得扎实,做得牢靠。这种作战方式,也是曾国藩独特人生哲学和思维方式体现。因此曾国藩打仗第秘诀是“稳”,先立于不败之地。军事首重“自固”,就是先要保存自,然后才能谈到争取胜利。因为军事不比别事情,不容许你犯错误,犯错误,可能生命就没,没有改正机会。所以他才要扎硬寨,保证军队先生存下来。
曾国藩生打仗不贪小利,不求奇谋,踏踏实实,稳扎稳打。他生不打无准备、无把握之仗。每次打仗,他都花极大心血去研究敌双方情况、战斗部署、后勤供应、出现不利情况如何救援等,直到每个环节都算到,算透,才下定打仗决心。
在具体作战原则上,曾国藩战略思想是“以静制动、反客为主”。不主动出击,总是诱使敌人先来攻他,后发制人。曾国藩反复强调,湘军打仗,不能浪战,先不要急于进攻,而是先站稳脚步,等着敌人露出破绽,你再出手。
在《中国g,m战争战略问题》文中,毛**引用《水浒传》中“林冲打洪教头”故事。林冲和洪教头比武,开始是洪教头主动,林冲被动。林冲先不出手,先往后退,观察洪教头。等洪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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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打仗风格,用个字总结,就是“笨”。
怎个笨法呢?们先来看这个“结硬寨”。
湘军行军打仗,有个最大特点,就是最重视扎营,在扎营上花时间和精力特别多。
湘军行军,是半天行军,半天扎营。“以昼四十六刻率之,行十六刻而三十里,其十六刻以筑营垒,余十二刻而后昏暮,则神暇形壮,可以待敌。故百里而趋利者蹶,此军家之大忌也。”(32)湘军行军作息表,是每天要花四小时行军,走三十里。然后就不走,干什呢?再花四小时挖沟修墙。
每天扎下营盘之后,不管军队多劳累,都必须首先环绕营地挖出两道深沟,沿着沟再筑起两道高墙,把自己保护起来。壕沟宽度、深度和营墙高度、厚度都有明确要求:“作壕之法,外内重设,外壕广六尺,深八尺,内壕半之。”就是说,外面条壕沟宽要达两米,深要近三米。里面条,尺寸减半。“作墙如城,其高七尺,其厚六尺,子墙半之。”营墙也是两层,外面层,高两米多,宽两米;里面道尺寸减半。(33)
修好之后,晚上再把军队分为三班,两班睡觉,班轮流站岗。这叫“站墙子”。
这种做法确实极为笨拙,因为修墙挖壕是极为费工费力事。这样,湘军就从支军队变成“民工建筑队”,行起军来如同蜗牛爬行般,每天行程不过三十里。
湘军为什这样做呢?因为刚刚成军出战时候,湘军没有经验,营地扎得不牢,在岳州湘军营盘曾受到太平军突然袭击,遭受严重损失。所以曾国藩总结经验,提出应对之策就是“扎硬寨”“站墙子”。
咸丰九年(1859),李鸿章刚到曾国藩大营,跑到前线学习军事技能,见湘军每天做不过是挖沟砌墙站墙子这套,很不以为然,事后对人说:“吾以为湘军有异术也,今而知其术之无他,惟闻寇至而站墙子耳。”(3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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