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种种,早已烟消云散,”观主说,“道家清修之地,请不要再用俗事来搅扰!”
“清修你大爷!”冯斯破口大骂起来,“你以为不能猜到发生些什吗?那个玄和子根本就不是道士,只不过是假装成道士而已。你虽然知道这点,却还是收留他,因为他许诺给你好处!”
观主浑身颤,停住脚步,冯斯知道自己猜中,索性接着说下去:“他只是需要个身份,以便长期待在这里,寻找他想要找东西。而穷山沟里人受限于教育水平,往往比较迷信,假扮成道士更容易骗取他人信任。而你,就做他帮凶!你是他帮凶,所以你不敢回答!”
观主站在原地,沉默许久,最后终于转回身来。他打个手势,独眼道士离开冯斯,拖把椅子过来。观主坐下来,嗓音低沉地说:“玄
从来不认为外星人会主动寻求和地球人接触,并且认为自己有生之年是没有什机会撞上个外星人。但是能在那短时间内撕裂六个成年人,那样力量到底该怎解释?这已经不仅仅是查清自己身世问题,它还严重地牵涉到个成年人世界观,个向来自信满满、绝不相信任何超自然事物聪明人世界观。
要不然,其实是翟建国在说谎?他掏出手机,用时间和诊所名称等关键词进行搜索,发现这桩发生在19年前血案,在某些网络论坛上也有被提及,关于事件真相猜测自然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:有人说那是厉鬼附身在婴儿身上复仇;有人说翟建国本来是个妖道,那起事件是他布下血腥祭祀,用六个活人血肉去打开妖界大门;有人说那是当年侵华日军731部队留在东北生物武器。但刨去这些荒谬猜测,那些帖子对案件基本事实描述是致,也和翟建国所说相吻合。
看来真需要重塑下世界观,冯斯在睡意蒙眬中无限郁闷地想着,马大胡子骗人。
第二天,他乘坐辆破破烂烂“旅游专线”车找到那座名叫栖云观道观。这座道观规模很小,也几乎没有什香火,整体显得破败凋零。现在整个道观里只剩下三个道士,老观主已经接近80岁,个中年道士是个独眼龙,另外有个看起来十三四岁小道士,满脸脏污,还瘸条腿。
就凭这老弱病残组合,就算想要把道观重新修葺下,也注定是有心无力。冯斯给两百块钱香火钱,这对于那些大道观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,但这座小道观却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巨款。老观主也显得颇为热情,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出来,吩咐中年独眼道士去做饭招待客人。
“不必,会儿还得赶时间,”冯斯谢过观主盛情,“来这里,其实是想找您打听个人。”
观主脸色微微变:“这位贵客,是想要打听玄和子吧?”
“没错,就是那位曾经收养过弃婴玄和子道长。”冯斯说。
“请你马上离开!”观主猛摆手,拄着拐杖转身就走。冯斯想要跟上去,却被独眼道士拦住。这个道士力道不小,冯斯伸手推把,居然没有推开。
“您为什不能告诉?”冯斯大喊,“只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人,对其他并不感兴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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