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话就把丰奇收服。
刚当上所长没两天,老民警田跃进来汇报工作。马笑中问他管片儿当
“想啥呢?”马笑中问。
“想起个女子,也是打小就喜欢,可是……”李三多没说下去,目光有些凄怆。
“老爷子,别想那些。”马笑中给他纸杯里倒上酒,“明早儿醒,都是梦。”
“你小子啊!”李三多将杯中酒饮而尽,然后爆发出阵风似大笑,撼得树上几只归巢鸟儿都扑楞楞地飞向苍茫夜空,久久不落。
第二天,马笑中到望月园派出所上任去。
又在刚才踩过地方坐下:“发愁呢。”
“发愁?”李三多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是啊,妈非让买两瓶好酒来谢谢你。可你要是收,肯定看不起你;你要是不收,说明你看不起——你说该咋办?”
李三多愣,接着大笑起来,笑过之后,他把瓶五粮液从包装盒里拿出来,把拧开瓶盖:“好办,咱俩就在这儿消灭它。”
马笑中嘿嘿笑,从怀里拿出两个纸杯,又从衣兜里掏出袋花生米:“就知道你肯定用这个法子,看,连下酒都预备好。”
派出所也分大小,大有上百人,小只有几十人,望月园派出所属于小所,但由于辖治地区位于这座城市城乡接合部,向是各类刑事案件高发地区。
马笑中朋友多,但他上任时候却只带来个“冤家”,就是丰奇。丰奇原来也是派出所名警察,在奉命保护系列命案重要证人陈丹时,他被心只想拿到独家新闻张伟诓到仁济医院后门,导致凶手溜进ICU害死陈丹。丰奇为此内疚得不行。马笑中纸调令把他调到自己手下,丰奇还以为他是要借机报复自己,谁知来之后,马笑中对他很好,他心里更犯嘀咕。
马笑中看得出丰奇心里总跟揣只兔子似,有天专门叫他,开车来到仁济医院后门,停下车问:“还认得这地方不?”
“所长,陈丹死确实是失职,很内疚。”丰奇把心横,“你调来之前,把辞职报告都打好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想拧。”看着那几个在水果摊和书报亭前转来转去住院病号,马笑中叹口气,“当这个所长,有点从良意思,身边得有个稳稳当当、明白事理助手,可向是个粗人,以前交往兄弟们也都是屁眼大过心眼二百五。想来想去,认识人里,级别比低,也就你还靠点儿谱——调你来之前,看过你档案,你办案很认真,那次疏漏是个偶然——所以才调你来帮。你不要多想,觉得会抽冷子在背后捅你刀,没那回事儿。你犯错往死里剋你,你立功亲自给你颁奖,可是你得跟条心,说话办事都敞敞亮亮,行不?”
股久违豪情,突然涌上李三多心头。
个副部级干部和个正科级所长,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在石凳子上,边吃花生米边喝酒,但见月光从叶隙间泻下脉清辉,很快两人就都醉。
“小马,那天庆功会,你为啥喝那多酒?”李三多问。
“心里难受。”马笑中抽抽鼻子,“那个叫陈丹女孩,打小就喜欢她。”
李三多“哦”声,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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