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厂代表在门口稍微停顿
下。“停止运行程序
触发条件，”它说，“是外界生产能取代工厂网络——仅在那时才能停运。根据
们取样鉴定，目前仍不存在外界生产系统。所以工厂网络还要继续生产下去。”
莫里森突然猛挥手中钢管，将它重击在人形机器肩膀上，深深陷入其胸部复杂感应器件中。接收器外壳碎裂，玻璃、导线和小零件雨点般纷纷掉落。
“这根本就是个悖论!”莫里森喊叫起来，“个文字游戏，由它们强加在们身上，控制论者是在成心耍们。”他高举钢管，再次重击在毫不反抗机器身上，“它们已经制住们要害。们完全没有反击之力。”
房间里吵成团。“们别无选择。”费林喘息着从奥尼尔身边挤过，“们必须摧毁它们——们跟工厂网络势不两立。”他扯下盏灯，向工厂代表“脸”上丢去。灯泡和那张复杂塑料表面同时破裂。费林艰难地靠近，抽打那台机器。房间里所有人都在逼近这直立圆柱体，他们暗藏反感已经溢出。机器倒地，逐渐消失在愤怒人群身下。
奥尼尔哆嗦着转开视线。他妻子抓住他胳膊，带他到房间另边。
何突破口，开启抽象讨论话……
“‘屁轴’这个词，”他宣称，“是描述产品状态，它们已经不再被需要，却还在被生产。这个词表示：某种产品被拒绝原因，是人们不再想要它。”
工厂代表说：“工业网络分析表明，这个地区依然需要经过巴氏杀菌高品质奶类营养品。但目前并没有替代来源。工业网络控制着世界上现存所有奶制品合成设备。”它补充说，“最初录入磁带指令中写明：奶品是人类食谱重要组成部分。”
奥尼尔发现自己没能骗过对方，机器又把讨论引回具体细节上。“们已经下定决心，”他气急败坏地说，“们不再想要更多牛奶。在们得到奶牛之前，们宁愿不要牛奶。”
“你言论并不符合网络磁带指令，”代表反对说，“世上已经没有奶牛。所有牛奶都是工业合成。”
“这帮白痴。”他郁郁不乐地说，“他们无法摧毁工厂，这样做只会让它加强防卫。他们只会让情况更糟。”
支工厂网络维修队伍
“那们就要自己生产合成奶。”莫里森不耐烦地插嘴道，“为什
们不能接管机器？上帝啊，们又不是小孩子!们可以照料自己生活!”
工厂代表向门口移动，“在你们社区找到其他奶源之前，工厂网络将继续为你们供奶。分析与评估机器将留在本地区，进行例行随机取样工作。”
费林怒气冲冲地喊起来：“们怎可能找到其他奶源？你们把所有设备全都占据!你们在主宰切!”然后他又吼道，“你们说们不能管理切——声称们没有这样能力。你们又有什资格断言？你们完全没给过们机会!们永远都不会有机会!”
奥尼尔在发呆。那台机器已经在离开路上，它根筋头脑大获全胜。
“听着，”他挡住机器去路，“们想要让你们关闭，懂吗？们想要接管你们设备，自己操作它们。战争已经结束。该死，你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存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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