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统统不再提供,免得再让他取丹药法器,再押出去赌博。
如此针对性手段,据说也是开宗立派以来,破天荒头回,说是旷古绝今,未尝不可。此令谕下,就把张衍给逼上绝路,他要在山门生存下去,只有靠自己去挣、去拼,才有开销,若还粘连赌瘾,必有他苦处。
可就是这样,这位仍未戒赌。如今,他只是靠着同德堂里些善功消息过日子,得到善功、报酬等,也都是很快就挥霍殆尽。同门没有人愿意和他赌,他就万里迢迢跑到北荒去,把身家输得干二净,再跑回来,继续找活儿干。
赌瘾大到这种地步,恐怕也是离尘宗自开宗立派以来,空前绝后第人。
般而言,对上面那令谕,人们都认为是宗门长辈对张衍耐心耗尽,可余慈却觉得,与其说山门长辈们是看他不顺眼,还不如说仍对此人抱有幻想,希望通过这招,逼着他戒绝赌瘾,重归正途。
可现在看来,这法子、这心思,统统白费。
余慈不是多愁善感人,大战在即,也不去感慨那些“可惜可叹”之类。反倒是脑中那点儿模糊思路突地清晰起来。
他忽地笑,盯着张衍脸,双眸闪耀如星:
“张师兄或许不知,其实,也喜欢赌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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