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见?那是她?”姣好面容不甘而坠泪,险些控制不住情绪。“怎还是她,她怎会成君王府小姐。”
“他们已经成亲。”白昆玉心头有同样疑惑,却只能按下。“今日南北势力联姻,别再做傻事。”
“不信,她明明是个那个魔女,变个名字就换身份,装得像名门闺秀般,欺骗所有人。”她声音哽住,几乎要冲破这个秘密。
“白公子,白小姐。”温雅公子在不远处点头微笑。“远来道贺,招呼不周,可得多喝几杯。”
“君公子
流光溢彩凤冠下,现出张倾国倾城脸。
眉心贴花钿,雪腮绘妆靥,嫩白如玉面颊透着绯红,如水明眸懊恼羞窘,望着手上残留两粒明珠不知如何是好。
静滞气息越发让人尴尬,绝美脸越来越红,求救似望着谢云书。
“……这……衣服有点长……”
彷徨无措娇颜教人从心底疼惜,尽管清音极小,满堂皆听得清二楚,尽在心底应声,看得眼睛都直。
六月二十四观莲节。
谢家宴开千席,宾客如云,以前所未有规模迎娶这位来头甚重佳人。
无数声名显赫贺客汇聚堂,众多世家均有到场,南北武林为之空,谁也不愿错过这场空前盛宴。各路车驾雍塞数街之远,观者如云,鼓乐动地,贺礼堆积如山。新娘妆奁之盛,仪仗之华,皆令人叹为观止。
当喜娘扶新人下轿,所有人望过去,恨不能看穿流苏结络红绫盖头。鲜红嫁衣繁复华美,纤腰楚楚,细步盈盈,举动娇柔万方。
未见其面,多半已生怜心。
身红衣男子俊朗如玉,自纤手接过明珠,大方笑。
“是错,该护着你进去才是。”
说着不顾礼数,把将她抱起来,纤秀娇躯入怀,四周片哗然,口哨和笑闹几乎掀翻屋顶。众多叹息笑语伴着对壁人背影,赞誉之余不无艳羡,谁曾想新娘竟是美貌财富兼具绝代佳人,姿容家世足堪匹配天作之合。
喧嚷中有张失魂落魄脸,凝望着人影消失方向,蓦然滚落珠泪,任由兄长带到不显眼角落。
“凤歌,你这又何苦。”挡在妹妹身前,白昆玉低劝。
人群中有几双眼紧紧盯着,其中双泪光莹莹,若不胜情,全然听不进身边兄长劝慰。君随玉为女方亲眷坐于堂上,微笑看新娘由喜娘伴妇簇拥而入。
轰然笑语中依例行礼,拜过天地,敬过高堂及众宾客,场面热闹而喜气。好容易停当,新人被红绫牵往新房,没走几步,突听得声哀鸣,斜刺里窜出来只雪白小狗,直冲新娘罗裙,温驯宠物忽失常,谢夫人花容失色,全场惊哗。喜娘应变极快,纵前足尖引,轻巧将小狗挑至边,化开场惊扰。
罗帕覆头辨不清情形,多种繁琐程仪早令双腿疲惫,此时失扶持,站不稳退步,不巧踏住曳地红裙,登时要向后跌倒。谢云书眼疾手快,手挽上纤腰堪堪止住跌势,新娘头上红绫盖却没能救住,飘飘然随风落地。
更糟是回身之际扯断凤冠悬垂珠络,络明珠顿时散坠,辟里叭啦砸落,粒粒指肚大珍珠光润莹亮滚地。
喧闹喜堂瞬时寂静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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